话里笑着回道。
她不忘摇着她的赛博尾巴,撒娇道:“姐姐,听你那样说,好想有一台时空穿梭机,那样我就可以见到十八岁的你了。”
岑鸣蝉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我肯定会喜欢十八岁的你,就是不知道你那时候会不会喜欢我。”
*
电话里,十九岁的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无声而坚决地捅了几刀——“自己跟自己怎么谈恋爱嘛”“才不会喜欢自己”。
你瞧,命运确实很会捉弄人。
以至于岑鸣蝉还没察觉到痛,就先觉得有几分好笑,好笑的地方在于她觉得命运有时候倒也很公平。
她先前在地铁上看到那个关于“喜不喜欢十八岁自己”的问题时,她心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不喜欢”。
刚刚与对方接触时,她也依旧不喜欢,直到现在,她爱上自己,迎来一记打脸的耳光。
而现在,十九岁的自己在电话说着“才不会喜欢自己”这种话,这让岑鸣蝉开始期待,等哪一天揭露身份时,对方意识到自己如此打脸后又会是什么反应。
岑鸣蝉忍不住轻笑,随即意识到自己上述的想法实在有点幼稚。
她接着对方的话问道:“如果真的有台时空穿梭机,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未来的自己说?”
*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未来的自己说?
这是个很老旧的话题了。
说老旧两个字是因为岑鸣蝉念初中的时候,某一次考试的语文作文题目就是让他们写一封寄给十年后自己的信。
岑鸣蝉其实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当初的作文内容写了些什么,只记得那时候推算了一下,十年后自己已经开始工作了。
十年的光阴是很长的,到现在她都没有抵达当初写作文时的十年后的节点。
她人生也发生了改变,她没有按照父母的安排,念完大学之后考公考编,走再正常不过的路线,而是选择从大学退学,来到职业赛场。
初中的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成为电竞职业选手这个选项,也或许她之后的人生里,也会出现很多未知的选项。
回归到姐姐的问题上,岑鸣蝉俏皮地回答道:“我想问问她彩票的号码。”
姐姐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没出息。”
岑鸣蝉想了想确实没出息,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年入百万的人了,于是她又说道:“那我想问问她下一任漂亮国的总统是谁。”
姐姐依旧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道:“我掐指一算,下一任应该是某某某。”
姐姐似乎说了个政客的名字,但是不怎么关心漂亮国政治的岑鸣蝉,只是单纯在玩梗,她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因此没有往心里去,也只当是姐姐同她开玩笑。
她轻笑着:“从今天起姐姐你就是江半仙了。”
未来实在遥远,关于未来的话题又显得庞大而笼统,岑鸣蝉静下心来好好想了想这个问题。
你有什么话想对未来的自己说呢?
要不,问她有没有交到朋友,工作顺不顺利,有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养猫了没有?
忽然间,岑鸣蝉心里有了答案。
“如果真的可以,我想问问她,你现在过得好吗?”
*
你现在过得好吗?
这句出自十九岁自己之口的简单问候,就让岑鸣蝉眼角有些湿润,像是打开九年前尘封的信件,时光流逝,走马观灯。
她心头有些酸楚。
过得好吗?
岑鸣蝉有千万句话堵在心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自从她决定透露自己的身份给对方后,她其实很期待有个机会,能与对方讲讲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很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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