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裸露于房间的灯下。
许桑附身,手指灵活解开他腰侧的结,但可能易承不是特安生一个人,东蹭西摸的,绳结被拉成死结,但他也不急,垂眸耐心地解着。
直至伤口裸露,大概食指长度,血糊着,平添一丝骇人。他表情顿时一变。
看着他抿紧的唇和皱深的眉,易承调侃道:“心疼了?”
沾上消毒液,许桑将棉签按上伤口,“没。”
“是吗?”易承忍着痛,这回没再一不小心叫出声。他伸手,拇指轻轻擦过许桑嘴角,一捻,逗弄道:“那你笑一个?”
“……”许桑点涂的力道加重了些许。
压在唇角的手骤然一颤,而后就听易承软声:“你轻点。”
许桑看他一眼,只一秒,又垂下眼处理伤口。
屋内静静的,亮黄色灯光由上垂落,给人勾出绒毛般的轮廓,显得很暖;桌上放着走针闹钟,在无声里,奏出一曲分针同秒针的合鸣。
易承背靠竖枕,一手还得挑着卫衣免得下垂,但不妨碍他的躺姿懒得可以。
他回想起方才的打斗,惊讶于许桑观察的细致程度,更惊讶于他的态度,像是:早就经历过的平淡。想及此,他喊人:“许桑。”
“嗯。”许桑扔了棉签,换纱布。
“我们之间,”易承说话时手指缩着,几字一顿,像是在边说边后悔,后面索性换了个委婉的描述:“像没交代过案底一样。”
说完,他虚虚扶额:也不太委婉,更冒犯了好像。
“想说什么?”许桑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专心于手下的缠绕,语气平得像是在说今晚吃了什么,“你欠着债,我混过道……而这些从未明白揭开过?”
易承眼睫轻颤,像是被他戳中了心思,更懊恼了。辗转用词,只小心翼翼问出一句,“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许桑打完最后一圈,收了手,看向易承,“介意忽如其来兜头一大笔欠款?”
将他眼神的细微变动看在眼里,许桑凝冰的面颜终于是化开些许,嘴角轻勾,“可你不是解决了?”
易承轻轻“嗯”了一声。
“还是说,介意你是个坏胚?”许桑向他近了一分,手指抵住他下颌,迫使他微垂的脑袋昂起些,温声:“那,彼此彼此。得先问问你介不介意。”
易承沉沉看着他,在他深而稠的眼神里,有些慌神。
这段时间,他跟杨叔谈过,结果不出他所料阿里:不续约,不盘店。而这意味着,还去债钱,他和秋秋的生活失去来源保障。
关于这一桩事,他之前有过灵感,跟牛逼炒馆儿子搭条生意链,但期间出了些差池,现在进展十之一二……
挺焦头烂额的。情绪积压,又在“高考”只百日出头的强力下滚雪球,尽管昨天他才经历一桩幸事,可生怕黄粱一梦,梦醒百事未解犹困樊笼。
岂止“坏胚”,简直“烂胚”,他的能力,相当破烂。
……腰侧被点了下,易承回神,视线重新聚焦。
才记起许桑问的是问题。
他看着许桑偏黑的眼瞳,视线不由下移,勾丝一样落在他微张的唇间,倾身,极轻极轻地碰着。
许桑别眼,体贴地撩下他卫衣,在下摆处压了一下,以免灌风进去。
“不介意。”易承声音微哑。
许桑勾唇,笑骂:“那说个屁。”
骂完,就势要起身,却被易承拽住手腕——那阵仗,跟不管伤不要腰了似的。
他被猛地拽倒,感受着那双有力的手缠过他腰,往下扣……本能就要挺起,却一秒滞停:某人的伤,某人的伤。
后脑勺落在被子上,许桑无奈地说:“现在有劲,刚打架躲刀干嘛去了?”
尾音被吞没,易承向他俯身,重重地吻了下去,兴致大发一样在他下唇处厮磨。
两分钟后,许桑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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