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我挺专一,喜欢的都是一类玩意。
开始不太确定,只是觉得跟人呆一起舒服,睡得都踏实不少;渐渐的,还他妈有些生理反应,跟上瘾了一样想搂他的肩爱抓他的手……没办法,我上网问询了一遭。结果不是骂我“色.批”就是让我滚去表白。
给二选一, 自然选后者。但,具体怎么个表法,我这个情感瘸子还把不准。据我的了解来看, 表白失败顶多被他狠揍一顿,我皮糙肉厚没什么大不了。既然结果不论,那得讲点过程。乱码朋友,虽然你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什么背景我不了解,但,目前信你。支个招呗?不是什么损得没边的招都行。
写信人:借点儿光。”
“……”许桑起身,将听力上调到二倍速,上楼。
推开家门时,听力提前了些结束,许桑站在寂静里换鞋,抬头竟莫名觉得陌生。
属于这间屋子不属于这间屋子的人现在都不在。窗帘两侧束起,窗户大开,从阳台延伸到鞋柜,沾了成片的寒。
他先把手机归还给充电器,而后进房间拿了套衣服进浴室。
指尖勾住短袖脱下来时,他定定地看了一眼易承的衣服,才扔进盆里,走到了花洒下。
刘姨不惯于用洗衣机,用起来还不如手洗来得顺当:
她先得给每件衣物细致清淘,而后才扔进滚筒启动——多少多余了些,还惹得清洗池内外染上水渍,尤其是角落里没擦到,窝水。
许桑调了模式启动后,顺手取下搭在一旁的干帕子,要擦下去时,顿了一下。
几毫米深窝着的水里,泡着一湿透了的纸团,已然形变,上面的字迹浮展变胖,但尚能辨清——“抱歉。”隔了些距离,还有上次因交折而没注意到的字眼:“你易哥。”
将这颗不规则的“心”包进帕子里,扔进垃圾桶时,许桑嗤笑一声:
哥个屁。
披上件外套,许桑从书架顶取出新的试卷。转着笔才做两道,他回过神来,把两道题的答案尽数叉去,重算。
两分钟后,他又叉掉了新做好的一道题。
“……”什么毛病?
许桑落笔,食指轻刮了些眉心,摸过了一旁的手机。
可能题太简单不容易定神,昨天梁意杉发的题,还有几道没做……想着,他点开题。视线清明,却见点开的是和易承的聊天框。
巧的是,点开的瞬间,弹出了两条消息。
一张图片:上面是道没标题号的导数题;一句语音,声音染着夜色般,透出挠耳的磁性:“许哥,帮我做做?”
许桑偏头,压下耳垂连同心底的痒意,重新勾起笔,看题干。
扫完:题不难,甚至于很基础。
“……”许桑看着三两笔便写完的过程,皱眉,回复:“你自己能做。”
但隔了一会后,他还是连过程带答案发了过去-
风波一停,学校就回归本性:掀不起一点风浪,平静得像是块假湖。
说白了:没意思。
自从倒计时开始以17开头,各科老师吃了疯药一样,上课前必灌一碗鸡汤。词汇量低点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演变到后期都成了集体朗诵、给某位惊得都没面子只能以欣慰点头结尾。
“……唉,你们知道就好。”徐富抹掉那两颗不存在的泪水,发卷子,“我又淘了套名校的题,有兴趣做了自己来找我要答案。”
“那没兴趣的呢?”
“没兴趣?!”徐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地,“没听过一句话吗?数学是我们的情人,只能用持久的和孤寂的激情来追求她……”
还没背完,就有人勇敢打断:“别,老徐,您的,您的,我们不跟您抢!”
哄笑中,徐富无奈地晃晃头,将最后一摞卷子交出去,就又回到讲台上,评卷。
下课又上课,日子就是这般平淡。到周六下午的公共自习课,一般由班主任守,讲些注意事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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