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很多人一边叛逃到这里,一边盼望有人能拿着花束迎着风走进他们最后的栖息地低头怀念。”他的气息洒在我的耳畔,不重,却震得耳蜗酥麻。“挪威时常处于不光彩的季节,他们见不到太阳,他们没想要的,这个世界没给,他们想要的,这个世界也没给。你觉得呢,觉得主动挑一块尺寸合适的墓碑就能够不被人践踏了吗?你应该知道的是,”他停顿了一下,我回过头,与他四目相对,“theendunfolds,notformed.”
theendunfolds,notformed.
如此晦涩难懂。公交车门开了又关,一缕缥缈绵长的微风拂过他的眼睑。而我不懂装懂。
“我们在哪一站下车?”我问。
他收回手臂,抱在胸前,说:“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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