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对于她的伤势没太大用处,但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祛疤灵药。
谢衡玉背后的几道刀伤吸收了药水,没过多久便淡了下去,可其中最是惊心动魄的杖痕,却顽固地半点褪去的意思都没有。
池倾眼底发酸,心中又怒又恨,眼泪差点就要落出来了。
自从见到谢衡玉之后,她便知道自己对这人的身体发肤都有着莫名的偏执。尤其是她已亲眼见过心爱之人千疮百孔地死在自己眼前,又如何能接受谢衡玉再伤分毫?
池倾紧紧攥着拳,一想到藏瑾,更是没能忍住,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砸到谢衡玉后腰。
谢衡玉似被烫到,轻轻一颤,回身紧抱住池倾,自责地低声道:“别哭,是我的问题……没事的,都过去了。”
池倾想,你又有什么问题呢?
本以为完美无瑕的心爱之物,偏落上这样的损伤,她恨不能冲去谢家活剐了唐梨,顺便再把那个夭折的死孩子的坟给刨了。
池倾气得声音都在颤:“谢衡玉,幼犬被打尚知反扑。你几岁了?就这么活生生受了十多年的罪?”
“抱歉,”谢衡玉轻轻拍着池倾的后背,声音低哑,“让倾倾担心了。”
池倾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发颤:“
我不是想听这个,谢衡玉,你莫非还要让我再重复一遍吗?”
谢衡玉松开她,漂亮的桃花眼与她对视,片刻才认真道:“倾倾……我是你的,我的身体,只有你可以碰。我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它,包括我自己。”
池倾沉在他的目光中,吸了吸鼻子,小声道:“好。”
说着,又拿起那瓶伤药,对谢衡玉道:“衣服撩高些,我给你涂一下……抓痕。”
谢衡玉眨了眨眼,耳廓忽然有些微红,却放下衣摆,侧身握住池倾的手,低声道:“那个,我想留着。”
池倾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忽软,垂下头去,隔着谢衡玉薄薄的里衣,亲了亲那抓痕的位置。
身前的男人垂下头,肌肉微微绷紧,忽地沉默下来。
再片刻后,他突然回身掌住池倾的后颈,雾眸微红,眼神沉沉,复又吻了下来。
……
池倾没有想到谢衡玉真的会与她这样荒唐。
虽他起初确实温柔小心,甚至带着几分克制的讨好意味。但第二次,却如同被撤去什么禁制般,无师自通地,彻底流露出强硬的姿态来。
以至于池倾最后被谢衡玉抱着下了马车时,才发现周遭天色深沉,星河闪烁——二人竟在车内蹉跎了好几个时辰。
白马停在云上,回头见池倾出来,十分不耐地甩了甩头,用前蹄在原地踏了两下,鼻子中隐约发出几声不满的哼哼。
池倾窝在谢衡玉怀中,见状有些脸红,探手过去拍了拍白马的颈背,轻声笑道:“委屈了?”
白马侧过脸,烦躁地甩了甩尾巴。
谢衡玉本以为它只是普通的飞马灵兽,这下也有些迟疑起来:“它应当……并未修炼成妖吧……”
否则,他们当真是太失礼了些。
池倾失笑摇头:“它不是妖,只是当了一天的坐骑,还得立在这里……罚站,难免要闹脾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链中掏出一株嫩生生的灵草,哄着白马吃了进去,复又拍了拍它的后颈:“这下好了吧?不生气了吧?”
白马这才缓和些,温驯地转过眼,用脑袋蹭了蹭池倾的掌心,倏然张开双翼,化为白光。
那温和的光团如云雾瞬间将二人包裹环绕,一时竟将周身长夜遮蔽。片刻后,当那光芒缓缓暗淡,谢衡玉讶然发觉自己已立于一处小巧秀丽的院落中。
池倾从他怀中下来,拉着他的袖子走过院落,往身旁同样凭空出现的屋舍中去,有些骄傲地解释道:“这飞马是芳草州圣主培育出的稀罕灵兽,能以身化形,你们修仙界恐怕没有。”
谢衡玉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听闻芳草州圣主出生的部落古来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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