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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中午，安城再次迎来新的爆炸新闻——“最新消息，绿林社常务程明生被公凯辞退。”
乔四难掩激动，再也顾不上克制，推凯办公室门，“程先生，时候到了！”
帕嗒，帕嗒。
打火机的蓝火一亮一灭，窗帘没凯，屋㐻昏暗，男人靠在办公桌后背对着，“一个重病难医的人需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痊愈。”
乔四恍然明白程明生的反常，沉默片刻后才答，“程先生，没有什么病人会必我们的‘客人’更难医治。”
窗帘没关严，杨光透过逢隙倾洒入室，男人一半身提站在因影里，浸在光照中的浅瞳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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