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润看她愈加柔情。
试探着伸出手摸她,“不许咬我。”
将竖起的尖刺摸软。
就可以任意施为了。
田庄像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没有繁杂的庶务,没有隐蔽的耳目。
岁月静好,尘世无忧。
李崇润一下子闲下来。
终日和缨徽躲在寝阁里腻歪。
像真正的夫妻。
耳鬓厮磨,彻夜缠绵。
缨徽像是被他拽入了万丈深渊。
逆着疾风下坠,耳边呼啸,头晕目眩。
再无暇更没有力气去思索其它。
李崇润要缨徽装病。
田庄短暂的热闹过几天。
大都督、沈太夫人、陈大娘子陆续遣人来看。
李崇润买通了郎中,将病症说得格外凶险。
他们见缨徽痊愈无望,也就渐渐怠慢了。
缨徽躲在田庄里逍遥了几日。
又闲闷,非要出去玩。
李崇润不许:“幽州城里涌入许多从定州、檀州来的人,不乏亡命之徒,你万不可涉险。”
缨徽气道:“别人家的姑娘都照常出门,莫非只有我是纸糊的。”
“你是都督府的人,自然与旁人不同。”
李崇润和缓了语调:“你喜欢什么,我让人出去买回来给你,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就是。”
缨徽扑上去呲牙:“你那是陪我玩吗?你那分明是玩我!”
李崇润笑不可扼。
躲开缨徽亮出来的利齿,告饶:“阿姐也心疼心疼我,瞧瞧我身上让你咬的。”
两人闹腾了一阵儿。
缨徽力气耗尽。
软绵绵靠在李崇润身上,娇嗔:“七郎,我真是闷得慌,你若爱我,就放我出去喘口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崇润爱怜地亲亲她。
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瞳眸冰晶般闪亮。
可怜巴巴凝着他,真是让他的心都快化了。
“不然……你装扮一下,戴上幂离。”
李崇润摁下急欲去翻箱倒柜找衣裳的缨徽,低声问:“都听我的?”
想起什么,彤霞飞上脸颊。
缨徽又想咬他,扑上去时却改了主意。
舔舐他的耳垂,娇滴滴地埋怨:“七郎,你坏极了。”
李崇润抱住她。
温香软玉,舍不得撒开手。
他想,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缨徽胡旋舞跳得极好。
李崇润给她置办了一橱柜的舞裙,藏在庄子里。
缨徽精挑细选出一身红裙。
妆花缎的窄袖舞裙。
舞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浮凸的身段。
露出小半截藕臂和肚皮,裙边和袖边缀着碎金、珍珠、绿松石做的流苏。
每走一步,叮叮当当,摇曳生姿。
缨徽精心搭配了惊鹄髻。
李崇润只看了一眼,就说:“不行。”
缨徽正对铜镜戴金臂钏。
各种宝石钗环,回头叉腰怒问:“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换件素净的衣裳去。”
虽然这样说,李崇润却忍不住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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