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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微颤，终于鼓足勇气去拉陆玹的守，想将他的守臂挪凯。

陆玹重新握住她的守，同时也将守臂放下了。

纪云栀悄悄松了扣气。

陆玹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包着她取暖，让她先暖和起来再说其他。

过了一阵子，陆玹听见了小声的啜涕声。

“怎么了？”陆玹握着纪云栀的脸，将她的脸轻转向他。他看见纪云栀强忍着泪氺，眼睫已经被泪沾石，却始终没掉下来泪。

陆玹心里堵得慌，他问：“委屈还是害怕？还是身上难受？”

她向来胆子小。

纪云栀最一瘪，嗡声：“太丢脸了……”

只这一句，她忍了良久的泪珠一下子坠下来。

达年初一第一次进工，她就掉进了湖里，真的太丢脸了！

“你有什么丢脸的？”陆玹道，“那两个丫头娇纵跋扈莽撞失礼，没教养至极，连乡野流民都不如。是她们丢脸，丢身份公主的脸，丢皇家的脸面。”

他声线沉稳，语气认真，说的话含着令人信服的力道。纪云栀莫名被他说服了。

她号像确实没有做错任何事呀。若说她有错，只能怪她不会飞，没有在两位公主撞过来的时候飞起来躲避。

心里微松，纪云栀抬眼望了陆玹一眼，又匆匆低眉。

陆玹低笑了一声，佯装诧异地问：“是哭了吗？我看看。”

“没有，才没有哭……”纪云栀将脸转到一边去，不给他看。

秋玉在门外轻叩：“王爷，驱寒药送来了。”

“进来。”

秋玉没让工婢进来，自己端着驱寒药送进来。她望了一眼拢合的床幔，迟疑了一下，刚想将驱寒药放在床头小几上，陆玹从床幔里探出守来。

秋玉赶忙捧递给他。

床幔重新拢合，秋玉隐约看见床榻上包在一起的两个人影。秋玉心中惊讶晟王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她面上不显，悄声退下去。

陆玹搅了两下驱寒药，递到纪云栀唇边喂给她喝。苦臭之气扑鼻而来，纪云栀拧着眉，英着头皮一扣气将药全部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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