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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仲民这才记起来，为什么自己觉得凌一川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儿子好像提过几嘴。

“是他？”黄仲民震惊道。

“是他！”

“真是他？！”

“就是他！！”

“他现在多少级了？”

“我看看……12级！”

“这么高了？他什么时候开始玩的？”

“暑假开始。”

“才两个月不到？这么快？！”

“嗯呐！他是天才！论坛上已经有一堆信徒了！”

父子俩相顾无言，许久后，黄仲民点头：“继续打他电话，如果能联系上的话，我让直升机去接他……哦不，我把你送到他身边。”

黄舒骏先是露出气馁难过和心酸的表情，但没过多久就开始猖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兄弟终于出息啦！！我又有新的大腿可以抱啦！！”

旧大腿在旁边扶额叹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黄舒骏狂笑依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枉费我多年来对你的栽培啊凌一川哈哈哈哈哈……”

……

罪恶都市，蝙蝠洞最深处。

笑蝠川套了掏耳朵，往身后看了一眼，表情略显茫然。

戈登皱了皱眉：“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傻逼但很熟悉的笑声。”笑蝠川问：“你们刚才没有人在笑吗？”

戈登冷漠摇头。

埃斯特班一脸担忧：“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真的融合了蝙蝠侠的记忆和人格吗？是……真的那种吗？那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笑蝠川哂笑，精神分裂算个屁啊。

我脑子里一直都有一堆人格在叨叨逼逼叨逼的……

应该是某个杀手人格在笑吧。

想到这，笑蝠川点头：“可能是，略微有点精分，幻听了。”

埃斯特班更忧虑了。

虽然说不上来，但他真的能感觉到，自己队友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游戏真能从精神层面上改变一个人……太危险了。

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说不定做了个什么任务，自己就不再是自己。

笑蝠川转过身，看向纳森，老头迎面走来，脸上挂着一种介于老怀安慰和不怀好意之间的笑容：

“少爷。”

笑蝠川脸上的笑容略微收敛，似乎想要切换到蝙蝠侠的部分，但失败了。

他的笑容几乎凝固在了脸上，弧线凌厉，像是要解构整个严肃世界的一把概念级弯刀。

“阿尔弗雷德，哦不，纳森，哦不，还是叫你阿福吧。”

纳森笑道：“少爷想要怎么叫我都行。”

“噢NONONO……”笑蝠川摇着手指：“我现在不是你的少爷了，当然，你也从来不是我真正的管家……emmm……我现在既不是小丑也不是蝙蝠侠，既不是本杰明.艾福林，也不叫布鲁斯.韦恩，我需要一个新的名字。”

埃斯特班忍不住道：“狂笑之蝠呗。”

他虽然没看过DC黑暗多元宇宙系列的漫画，但这个角色实在太出名，多少听说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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