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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一虎贲快跑过来,手中拿着一封信。
虎贲双手奉上,“主公,在箱子最底下还发现一封信。”
谢屹支:“桓家送来的那个箱子?”
“是。”
谢屹支皱皱眉,撕开。虎贲退两步,退至屋外。谢屹支看完,说不清什么表情,将信向左侧递给了主父刻。
主父刻迅速扫一眼,看完,眼神立马一挑。桓家特地给的这封信,是介绍画中人的名姓和经历的。信上王懈籍不叫王懈籍,是另一个名字。
王懈籍是前年秋到达的桓地,后来成为桓堪的座上宾,如今任桓堪封地的一个郡守。
桓家在信中还说,送这幅画像来,是因为这位桓堪郡守曾说过谢屹支的温夫人与其一位故人相像,桓家冒犯,心想两人莫不是相识,这次便斗胆送了画像来请温嫽认一认。
看两人可真是旧识。
谢屹支的眼底幽深而黑暗,忽说:“桓辄与桓堪,已经极其不和。先生以为然?”
桓辄便是桓家那位新主。
主父刻顿了一息,而后,颔首,“然。”
凭这封信,足以看出端倪。
桓辄送来这封信这幅画,绝对不是如桓辄信中所说,只是想府中的温夫人认认画中人可是旧识。桓辄是绝对已经知道王懈籍和夫人有关,才敢冒着被主公以为是挑衅的风险,把这幅画送过来。
王懈籍看来正受桓堪信任,桓辄想借刀杀人。以主公之手,不费一成精力便将桓堪给废了。
桓辄笃定,以主公对温夫人的宠爱,一旦主公看到王懈籍,绝对会一心要置对方于死地。
至于……
主父刻忽然看看主公。
主公是否真想要对方死,主父刻尚不得而知。
不过,至少以现在看来,从主公看完信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主公似乎是极其冷静的。
“主公,对于桓堪,桓辄看来是想除之而后快。”
谢屹支凉凉颔了下巴,他也是这么以为。
桓公离世时,过于疼爱这个次子,给对方封的膏腴之地几乎是另一方国中国。
桓辄虽掌了权,对这一片地方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里面的百姓不属于他,税收他更是一分也收不着,除此之外,手下将士还平白得分桓堪一块,桓辄岂能甘心。
两人现在应该已经是势如水火之势,不然桓辄也不能出此下策。
谢屹支会如桓辄的意吗?不会。他们兄弟内斗,对他是最好的局面,他岂会出手帮桓辄解决了桓堪,让桓家上下齐心,反过来又对付他。
他巴不得桓家斗个你死我活。
所以,睨了眼画中的王懈籍,此人,谢屹支暂时不会动一分一毫。
即使心中对他一点也不喜。
谢屹支将画卷了扔至一边。
“叫人注意桓家那边的形势。”
必要时,还可以添一把火。除此之外,别的什么也不用管。
“是。”
但,主父刻说:“主公,那这幅画?”
可要送去温夫人那?
谢屹支短短一句,“烧了。”
烧成灰烬也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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