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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嫽一笑,拍拍他。谢屹支捏捏她腰,懒懒道:“醒得比我要早。”
温嫽的声音中有一分欢快,“郎君今日不必早起?”
“嗯,难得可以多歇半个时辰。”
谢屹支是闭着眼说得。
他又睁眼时,掌心倒是伸进温嫽衣里。温嫽五指一抓,不禁抓了他的衣裳。
被谢屹支一板,他压来,抬了下巴深吻。
温嫽的胸口不禁起伏,谢屹支似还觉不够,曲了长腿想用腿也压住她。只不过,忽然一滞,碾了碾温嫽的唇,他到底只是抱抱她,又抑着情欲躺回去。
一大早的,不合适。
谢屹支仰头眯了眯眼,喉结懒散中慢速滑动,扯扯唇。温嫽倒是笑了,和他处了这么久,倒也知道他一些习惯,谢屹支从不会在清早和白天动她。
衣裳松了也不管,坐起乐呵瞧他。谢屹支瞥来一眼,她的衣裳被他刚刚一扯,已经宽松许多。
黑眸定定注视着,其实他不是死板。他只是怕白日里要了温嫽,以后开了这个头,白日反而没法专心理事。她有事要做,他也有事要做,所以,谢屹支才从不在白日动她。
笑笑坐起,不紧不慢薄薄碰一碰温嫽的唇。温嫽才一歪,不动声色中谢屹支已将她衣领遮好。
温嫽低头看看自己的衣领,不自觉发出一个悦耳的轻笑。谢屹支捏捏温嫽垂下的脸,待她一抬头,揽了她一歪,两人又双双躺了回去。
还能再躺一会儿。
换作从前,谢屹支是没这个闲心的。但今时今日,已经不同。
……
白日里,温嫽听说了桓使染病的消息,也听说了昨日谢屹支去看过桓使的事。
原来昨夜谢屹支第一回 出去,是看这个桓使。
“怎会突然病了?”温嫽问。
仆从:“听说是狩猎时吓着了。”
温嫽:“……”
听愣了。
吓的生了病?
桓使自己在清早好转后,闭闭眼,也是差点咬碎牙。
他都怀疑昨日谢屹支是不是故意的。
打听到他曾经被一只雄鹿吓过的事,昨日这才故技重施。
倒害他丢了如此大的颜面。
深深呼了好几口浊气,当日,桓使便提了不日要回桓地的事。
能打探的已经都打探到,再待下去他一张脸是真要丢尽,桓使是又气又无奈。
谢屹支允了,命人在他患病期间好生伺候他,其他的,便不必再管。
……
主父刻见主公突然起来,愣了愣,怎么了?
两步追上来。
却见谢屹支大步出门一个转弯,就步入隔壁屋中。主父刻停住脚步,挑眉,因为温夫人?
自从昨日温夫人几番夜惊,今日主公便特地挪了事到院子里来做,怕温夫人还没放下心里那个结。
没想到,就在刚刚,那间屋里还真有动静。
主公比他反应快,一听到就快步过了去。
谢屹支数步来到房中,皱眉左右望,忽见一仆妇看到他一愣,忙行礼。谢屹支没给她眼神,继续往里走。
步入内室,见温嫽好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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