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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的脖子被身后的手紧紧掐住，他喘不上气，意识快被淹没时。

胡明用力说出三个字。

“这是梦！”

胡明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全身被汗浸湿了。

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胡明下了床，沐浴在阳光中。

过了一会，他爬到窗外的墙边，表情痛苦道：“不要在折磨我了！你们折磨了我多少年还不够，非要我死了你们才会满足吗？”

胡明低头看去，这是几十米的高空，楼下是川流不息的车，他癫狂地笑了笑：“我不就杀了几只虫，剁了几只猫，我喜欢看它们临死前的挣扎怎么了！”

过了一会，胡明嘴角抽搐，颤抖道：“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我现在已经改了，也接受了惩罚。我父亲被猫主人割掉了舌头，母亲被活活地砍下了头，我在床底下看着她的头滚到我面前……”

“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门声不断。

“呵，呵呵。”胡明被气笑了：“原来还是梦。”

他纵身一跃，从几十秒的高空坠落，快要接触地面时，他又醒了。

胡明睁开眼睛，一个无脸人用刀往他的脖子一滑。

胡明喷了会血，不再动弹。

“杀了这个人还是出不去，这秘境到底是怎么回事……”无脸人甩了甩刀上的血，疑惑道：“明明意识清醒了，唯一的门也打不开，到底还要做什么？”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被他弄在地上的人，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无脸人又去推门，还是没办法推开。

“难道钥匙在那个人身体里？”

无脸人拿起刀对准胡明的头颅，他打算先捅开胡明脑子看看。

唉？

无脸人的身体不受控制，整个视野天旋地转。

他看到了胡明的脸。

胡明的嘴角咧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对着他极其诡异地笑了。

无脸人的身体倒在血泊里，鲜血溅进他的眼睛里。

“啊……”

说不出话，原来舌头没了。

须臾间，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斩了。

无脸人并不悲伤，能没有任何痛苦的情况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不想回到那个满目疮痍的世界。

他怀抱着感激的心死了。

胡明直直起身，依然诡异地笑着。

他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最终还是来到了门前。

推开门。

“你终于醒了。”刘沧坐在胡明床上问道：“学校通知我转校，你要待在一中，还是和我去二中？”

“和你一起。”

胡明摸了摸脖子，梦境发生什么他完全记得，每日每夜都一样。

“你在梦里又杀人了？”刘沧把窗帘拉开，外边的天蒙蒙亮。

“杀了一个。”

刘沧打趣道：“你的梦还怪有意思的。”

“你每天做一样的梦就没意思了。”胡明坐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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