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不得了,王相当场就没了气息。
周围的人都大喊起来:“樵子打死了门军!” 大家一拥而上,把武吉抓住,带去见文王。
文王坐在马上,威严地问:“这是什么人?”
两边的人赶紧启奏:“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道为啥,打死了门军王相。”
文王看着武吉,问道:“你这樵子姓甚名谁?为什么打死王相?”
武吉吓得浑身发抖,赶紧启奏说:“小人是西岐的良民,叫武吉。我看见大王驾临,这道路狭窄,我换肩挑柴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王相。”
文王听了,严肃地说:“武吉既然打死了王相,理应抵命。” 于是,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把武吉拘禁在了那里。这纣时画地为牢的事儿,也就西岐有。东、南、北和朝歌都有监狱,就西岐因为文王会推演先天数,算祸福特别准,老百姓都不敢逃跑藏匿,所以画地为狱,大家也不敢跑。要是有人跑了,文王一算就能算出来,抓回来还得加倍问罪。所以那些调皮捣蛋的百姓,都老老实实奉公守法,这就叫“画地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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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被拘禁了三天,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想:“我母亲年纪大了,又没个依靠,肯定天天在门口眼巴巴地盼着我回家。而且她还不知道我出了这档子事儿,遭了刑罚灾祸。”一想到这儿,武吉心里一酸,思念母亲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好多行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这时候,散宜生正好从南门经过,看到武吉哭得那么伤心,就问:“你不就是前几天打死王相的那个人吗?杀人偿命,这是常理,你为啥哭得这么惨?”
武吉一边哭一边回答:“小人倒霉,碰上了这档子事儿,误将王相打死,确实该偿命,我也没啥好埋怨的。可我家里有个老母亲,都七十多岁了。我既没有兄弟,也没有妻室。母亲孤苦伶仃一个人,我这一被关起来,她肯定得饿死在沟渠里,尸体都没人管。一想到这儿,我心里就像被刀绞一样,养儿防老,可我这儿子却要让母亲受苦,实在是太不孝了,所以忍不住放声大哭。我没注意到您路过,冒犯了大夫,还请您饶恕我的罪过。”
散宜生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想:“要说武吉打死王相,又不是故意斗殴杀人,只是挑柴时不小心塌了尖担,误伤人命,按道理不应该抵命。”于是,散宜生对武吉说:“武吉,你别哭了。我去见千岁,启奏一本,放你回去,你先把你母亲的衣衾棺木、柴米养身的费用都准备好,等秋后再依法处置。”
武吉一听,连忙叩头,感激地说:“谢老爷大恩!”
过了几天,散宜生进了便殿,朝贺完文王,就上奏说:“臣启奏大王:前几天武吉打伤王相,被拘禁在南门。臣去南门的时候,看见武吉痛哭。臣问他原因,武吉说他有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就生了他一个人,他上面没兄弟,也没妻室,他母亲没了指望。武吉被国法拘禁,出不去,想到母亲肯定会饿死在沟渠,所以大哭。臣觉得王相的人命,本来就不是斗殴所致,实在是误伤。况且武吉的母亲孤苦伶仃,还不知道儿子被关起来了。依臣愚见,暂且放武吉回家,让他准备好供养母亲的费用,还有棺木衣衾的资金,等他办完这些事,再来抵偿王相的命。请大王定夺。”
文王听了散宜生的话,觉得有道理,随即准许:“速速放武吉回家。”这事儿也有诗为证:文王出郭验灵台,武吉担柴惹祸胎。王相死于尖担下,子牙八十运才来。
武吉出了狱,归心似箭,一路飞奔回家。老远就看见母亲正倚在门口,眼巴巴地张望着。母亲看见武吉回来,又惊又喜,忙问:“我儿,你这几天干啥去了?可把为娘急坏了。你天天在深山穷谷里砍柴,我就怕你被虎狼伤着,这几天我是日夜不安,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今天可算见着你了,我的心才落了地。到底咋回事啊,你今天才回来?”
武吉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母亲,孩儿倒霉透顶。前天我去南门卖柴,正好碰上文王驾到。我挑柴躲闪的时候,塌了尖担,不小心打死了门军王相。文王把我拘禁在狱中。我想着您在家眼巴巴地盼着我,又没我的音信,您上无亲人,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还没人奉养,肯定得饿死在沟壑里,所以我在牢里放声大哭。多亏上大夫散宜生老爷启奏文王,放我回家,让我置办您的衣衾、棺木、米粮之类的东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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