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
他沉默,仿佛某种无声的对峙,而对象是江晚楼,也是他自己。
“……当然可以。”江晚楼轻声回答。
郁萧年几乎不敢看江晚楼的神情,匆匆埋下头,语速飞快地下达了赶人走的话:“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
“郁总。”江晚楼没动,他定定看着alpha的头顶,这个角度很新奇,他新奇地发现alpha头顶有个小小的发旋儿。
不明显,平时藏在茂密的黑发中没什么存在感,可一旦被发现,就成了某种新奇玩意儿,让他挪不开眼。
注意力短暂的失衡没有打断江晚楼的思绪,他四平八稳地问:“您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
本就不尴不尬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整个办公室静悄悄的,只剩下空调运作的细微嗡鸣。
郁萧年仍旧埋着头,固执地捏着钢笔,不发一言。
完全是消极抵抗啊。
江晚楼步步靠近,皮鞋踏在瓷砖上,每一步,都清晰地仿佛踩在郁萧年的心上。
他或许不该叫人进来,自己也不会落得这么局促的处境。或者他应该更强硬一些,怒斥着让人出去——
他是上司,江晚楼是秘书,他分明有这样的权力。
可是、可是……
他止不住欣喜。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叹为观止,他早知道老板心,海底针,他捉摸不透,却没想过能这么难猜。
好感度起起伏伏仍旧没个定数,但到办公桌前的距离却有尽头。
江晚楼在书桌前站定,把整理好的资料放下,他的声音不大,语气甚至能称得上一句柔和,却仿佛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魔力。
“郁总,如果您对我的工作有任何不满,都可以直接提出来。”
明知上司不愿深谈,却还是咄咄逼人,刨根问底,如此行事实在是莽撞极了。
但江晚楼不喜欢摇摆与不确定,他不清楚郁萧年突如其来的改变是因为什么,但他想尝试着去解决这个“什么”。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话音刚落,波澜起伏的好感度凝结,是江晚楼讨厌的数字。
郁萧年说:“我对你的工作没有任何不满。”
他开始后悔,后悔早上出门时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没有戴上止咬器。舌尖擦过发痒的尖牙,他的易感期还没来,信息素却已经有了失控的趋势。
“那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江晚楼仍旧温和,只是再温和的语气,也无法掩盖如同审讯般的疑问。
这是冒犯,对于上位者,尤其还是上位的alpha而言,是赤.裸.裸的挑衅。
只要愿意郁萧年随时都能让他收拾东西滚蛋,或者把他从望柯总部调走,让他再难回到京都,再不济,也能让他停职好好反省几个月。
权力就握在郁萧年的手中,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中断这场步步紧逼地质问。
可他没有。
闭口不言是对这场冒犯的放纵,是甘愿给出主动权的臣服。
江晚楼呼吸微滞,紧接着,心跳飞快加速。
楚临说的没错。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玩弄与掌控一个alpha带来的愉悦感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郁萧年无意识地咬紧唇,alpha的感官格外出色,即便他与江晚楼中间还间隔着宽大办公桌,他还是不可避免的闻到了独属于江晚楼的“气味”。
abo的世界里,气味远比其他感官更容易刺激神经,他嗅到浅淡、若有似无的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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