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举证,当初我方当事人臧玉珠身体不好,一直服用这个牌子的维生素。”臧玉珠律师转向徐龄仪,“举证者说,她向徐龄仪索要未开封成品被拒绝,徐龄仪表示这是给臧玉珠特制的药品,不允许外人服用。”
“当时还有几人在场,她们也都肯定了真实性。”
徐龄仪脸色更加苍白,她知道匿名举证的人是谁,正是那天陪着她去星港拦截臧玉珠的,她儿子顾渊同学的母亲。
这人平时百般讨好她,好处吃了不少,现在竟敢背叛她。
果然,证人出席,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熟面孔,都对药物的存在表示肯定。
证人们也察觉到了徐龄仪的目光,不由挺直了腰背,露出更加义正言辞的表情。
臧玉珠律师:“众所周知,x32号提取物是联邦禁药,早期服用有短暂提高精神力的作用,用量超标则会对服用者精神海造成损伤,后来因为患者难以控制用量,容易滥用,造成过不少死亡案例。”
“有臧玉珠多年以来的病历为证,这些年来当事人一直饱受精神海受损困扰,屡屡体弱多病,出入医院,而养父母则对外说是因为当事人未被收养前受伤导致的。”
“其实根据当年的检查报告,当事人臧玉珠被营救回来时确实受过重伤,精神海有过损伤,但因为当事人还是孩子,医生诊断大概率可以康复。”
“徐龄仪夫妇对此表现得很用心,翻阅十几年前的新闻显示,夫妇两经常带当事人去做精神力方面检查。”
臧玉珠律师微笑:“一年后,当事人臧玉珠的检测报告显示,精神力活跃度上涨,当然,这一条也上过新闻。”
“而这时,原告已经服药期长达六个月。”
周边想起一片抽气声,按时间算,臧玉珠八岁被收养,九岁的时候就吃了半年毒药。
这是多铁石心肠才能干的出来的事情,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下毒,还听着她喊了那么多年的妈妈。
审判长再次撬法槌:“肃静肃静。”
臧玉珠律师的声音仍在继续:“这些都记录在原告病例中,无法删改。相关新闻也有迹可循,在收养我方当事人的前三年,将军遗孤臧玉珠占据不少话题,之后便很少出现了。”
不难想明白是为什么,名声赚够了,就不能让人总出来溜达了,容易露馅。
所以臧玉珠被隐藏多年,很少人见过她,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她,知道她跋扈,知道她诸多要求,还知道她没有金刚钻非揽瓷器活。
臧玉珠律师:“服用药物多年,已经给我当事人精神海造成不小的损伤,最终在毕业演练时无法操控机甲逃离,被白鸦组织袭击,身受重伤。”
“附上毕业演练机甲内部录像。”
没想到这个都有,旁听席的目光都放在虚拟屏上,陶宁也抬头看去。
机甲被摧毁的轰隆声响在所有人耳边,浑身是血的年轻女生倒在操作台上,能清楚看见她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即便如此她还没放弃自救,费力抬起胳膊打算用精神力链接操纵机甲。
然而没能成功,她一旦开始动用精神力脑袋就开始疼,疼得画面中的臧玉珠不住用手敲打脑袋,又一阵剧烈震动,画面开始变得一闪一闪的。
再最终的黑暗来临前,她用尽最后力气,抓住一样东西,用力一拔,画面终于黑了下去。
或许是冥冥中的感应,臧玉珠在死前藏起了黑匣子,有朝一日得以重见天日。
陶宁说:“这个药有一定的依赖性,每天用量都很少,长年累月服用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潜移默化的,于是在真正危机来临的时候,她无法动用最大限度的精神力。”
观众席有人不适地转过了头,生活在第一星系的居民根本无法想象战争的残酷。
“证据都在,被告人还有什么异议?”
桩桩件件下来,徐龄仪无话可说,沉默了很久很久,她说:“我认罪,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所为,我的丈夫和孩子并不知情。”
她以为三个人都被抓来调查,是因为投毒的事情,真论起来,父子两也逃不掉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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