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没有动,意思是完全没想起来以前告别时的景象,也并不打算把陈文续送出门。
原本已经走到了玄关,陈文续想了想还是转回头,“昨晚”
“只能有昨晚一晚吗?”她问不出口,所以她选择更为直接地问:“以后……不下雨的时候,我还可以过来吗?”
将最后一点猫条挤出来,苏笛挠了挠连连的下巴,随口答道:“你回去等通知吧。”
明知苏笛在开玩笑,但陈文续还是认真地问:“还会有其她候选人吗?”
转过了头来,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从苏笛脸上褪下些许。目光凝在了陈文续脸上,苏笛告诉她:“陈文续。”
“我只和我愿意的人做/爱。也是因为我愿意让你留下来,我愿意和你拥抱亲吻,才会有昨晚。”
“但只是愿意的话,还不足够再有今晚,明晚,和以后的每一个白天。”
读懂了她的宣告,但陈文续仍然不放弃每一个话口:“那如果我不再追问答案,只是一直等在你身边呢?”
“那也许”
也许什么苏笛没说完,“你该走了。”
苏笛下了逐客令,但陈文续没有立刻开门。她在原地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等苏笛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动作。
一直没听到开门声,苏笛皱眉问:“你还想要什么吗?”
昨晚到今早,苏笛没有变卦,没有中途叫停,也没有在早上让她立即离开,这些已经是超出陈文续预期的事情了,所以她没有露出失望的神情,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先走了。”
“等等。”
叫住了一只脚迈出家门的陈文续,苏笛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陈文续手上。
是一个朴素的黑色发圈。
不解地朝苏笛看去,只听苏笛说:“昨晚扯坏了,赔你一个。”
散下的头发遮不住她眼尾一抹弯下的弧度,陈文续将发圈套在自己手腕上,“我先走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平稳,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出卖了她的心情。
连连蹭在苏笛脚边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到来又突然离开的人,它的好奇更多来自于今天早上它挠门的时候,这个人穿着苏笛的睡衣走出来。
她没有放自己进去,也没有制止自己,只是蹲在自己面前说“谢谢”。
真是个奇怪的人。
*
坐上车,对着受伤的发绳发呆时,陈文续接到了舟舟的电话:“陈老师。”
昨晚她和舟舟说了今早不需要来接自己,但舟舟还是负责任地再确认了一遍:“真的不需要来家里接你吗?”
“不用了“陈文续说:”我不在家。”
根绝舟舟这么多年来的了解,陈文续的夜生活很单一,她几乎不会去酒局,更不用说夜不归宿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舟舟也没有打探老板的隐私,只是问:“那来得及赶去影棚吗?”
从苏笛家到影棚只要三十分钟,陈文续答得很爽快:“来得及。”
虽然隔着听筒,但舟舟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陈文续今天比往日都要轻松的话音。
陈文续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至少这三年里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仍然是这样的,舟舟知道这三年里,后悔和愧疚一直压得她很紧绷,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也许是被感染了,舟舟也忍不住调侃了一句:“陈老师,你似乎心情不错。”
“嗯”陈文续没有否认。
准确来说,心情不只是不错。
她曾经听说过,把发绳套在恋人手上是一种隐秘的宣誓主权。虽然苏笛肯定没有此意,但是不妨碍她的心里因此感到无法克制的雀跃。
“舟舟”
“嗯?”
发动了车,陈文续按下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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