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杂物。
“她们告诉我你被辞退了。”
因为灯光有些昏暗,苏笛不小心踢到了脚边一个包,透过拉链缝隙苏笛看到里面装的是一些洗漱用品。
眼神融入了室内的暗光,苏笛问:“和我有关吗?和苏家当年逼我捐肾的事有关吗?”
梁思怡站在客厅中间,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你不应该来问的。”
“我也不应该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为什么?”
当年放走自己,梁思怡说的都是不后悔,现在却说不该给自己打电话。
“因为这是比当年还要严重的事情是吗?”
苏家当年还是留了个心眼,等自己十四岁生日过了以后才安排的手术。当年的事情要是算起来应该是强迫未成进行器官移植,如果要比自己的事还严重的话,那只能是和自己当时感到不对劲的地方有关。
梁思怡没有要给苏笛倒水的意思,也就是希望苏笛快些离开。但偏偏苏笛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话,让她从头凉到脚。
“当时的特设病房在顶层,但实际上做手术的时候我记得,我是被推进了地下层。”
盯着梁思怡的眼中带着几分思忖,苏笛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问题就出在地下层,是吗?”
瞳孔骤然紧缩,梁思怡声音哑了下去:“……你不应该记得的。”
原本是该什么都记不得的,但问题就出在苏家太心急了,一直催促着手术的时间。所以还不等她完全昏迷,就把她从手术室推到了一部电梯间里。
苏笛对气味和声音很敏感,她记得那个电梯间里除了消毒水味以外就是一股老旧的霉味,还混杂着些许橡胶味,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她真正做手术的地方,在靠近停车场的地下层。
“麻醉医师给我上的剂量并没有大到我一出病房就完全昏迷。我有这一段记忆,但是再醒过来,又是在特设病房里。”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沈静洲。像是奖励自己一样,沈静洲用带着消毒洗手液味道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脑袋。她原本就浑身疼,沈静洲的手摸上来时根本没有丝毫安抚的意味,只让她觉得浑身都冷。
梁思怡刚要说什么,突然一阵尖锐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梁思怡神色一凛,苏笛也皱起眉来。
这年头,家里的固定电话几乎都成了摆设,却有人刻意打过来,想来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吧。
电话声响了几秒后,梁思怡走过去准备接起,但苏笛却注意到厨房的窗外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就像是什么抛掷物在迅速靠近的声音。
在梁思怡的手碰到电话的一瞬间,苏笛猛地拉住她,将她往后扯着急退了好几步。
一阵玻璃碎裂声打破了夜里的宁静,玻璃渣带着反光落在水池中落地时,一块足有两个拳头大的石头也终于滚落在梁思怡的脚边。
如果不是苏笛刚刚拉住她,石头很有可能不会砸空。
打电话的人是算好了梁思怡去接电话时有很大概率被砸中,才出的手。
楼底下,关车门的声音和脚步声接连响起,苏笛沉着脸跑到窗边,自己的车灯闪动着,忽明忽暗地招着车前的三个人。
没过多会儿,她就收到了陈文续的信息。
“抓到了,你们下来的时候小心一点。”
*
苏笛先是看到了陈文续,彼此确认过无事以后。
陈文续让开了一个空位,让苏笛看见了被保镖擒住的人。
上次沈易达事件发生后,苏笛在外出工作时都会带上位保镖。上楼前,陈文续提议自己和保镖在楼下观察,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马通知苏笛,或者让保镖先把人拦住。
现在看来是那人刚丢了石头准备跑路,就比陈文续发现了。
并不是刻板印象里的二流子,而是在路上看到你都不会觉得他有任何异常的一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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