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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绪青眼睫颤了颤。
似乎有点被她的动作惊到了。
姜悯收回手,也略有不自在。
她心想,完了。
她怎么像古代的登徒子轻薄良家妇女啊。
“咳,那个,你要用吹风吹下睡衣吗?
“……不用,就一点点。”
“那行。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姜悯连忙关掉顶灯,只留了床头的两盏灯,她躺回自己的被窝,一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林绪青也掀开被子,放好自己的枕头,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姜悯看着她躺好,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里温暖而干燥。
那会一进来,姜悯就发现房间里装的是水暖。水在锅炉里烧到滚烫,又顺着管道咕噜咕噜流向各个房间。
之前还不觉得,这会关了灯准备睡了,姜悯才发现,这水声不小,有点影响睡眠。
她在黑暗中开口:“你觉得吵吗?”
“有点,”林绪青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睡着。”
“感觉。”
“哦……那要不要问问看换一间房间?”
“这么晚了,别折腾了。”
“也是,大家应该都睡了。”
在黑暗中,姜悯沉默了一会,开口问:“听宁柔说,你在非洲工作过一段时间。待了几年?”
林绪青轻声说:“三年半。当时才结束上一份工作,正好有同事介绍了这个驻非项目,工资加补贴,算起来比上一份工作收入高不少,于是就过去了。”
“中间有回国吗?”
“没有。本来打算工作满两年就回来,后来领导留我多做一段时间。那时不仅负责一个项目,还跟了集团的对外宣传工作。工资也给了双倍,所以就留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年年底,春节前。”
那算起来也有两年了。
姜悯没再往前问她的工作经历。
林绪青也没主动说什么。
咕噜咕噜的水声依旧。
冷水从管道中流出,到锅炉里被烧到滚烫,又顺着蜿蜒曲折的管道,流到每一处角落。
但心与心之间的蜿蜒曲折,总是难以逾越。
姜悯忽然说:“那一次到你家看你,是哪一年的事情了?”
林绪青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在黑暗中沉默着,像是回想了很久:“我高二。”
姜悯应了一声,久久没再说话。
原来是十四、五年前的事情了。难怪记忆都已泛黄褪色,她都记不清了。
那时她才毕业工作不久。
十几年前,智能手机还没完全普及,价格不菲,她也没多余的钱给林绪青买手机。钱是按月打到林绪青的卡上,林绪青会用学校门外的座机给她回电,告诉她,收到钱了。
有次通话,林绪青问她地址,问能不能给她写信,姜悯留了地址给她。
后来,每隔几个月,姜悯会收到一封信,偶尔会有一张明信片。
那时的小林同学写信言简意赅,用词非常凝练,往往只有半页纸。向她汇报自己的考试成绩,分析不足,定下新学期的目标。成绩单附在最后。
明信片更为简洁,背面写着‘姐姐,祝你新年快乐’,或是‘祝你健康,平安,天天开心’之类的话。
她从没给她回过信。
有一天晚上下班,姜悯那时在一家银行做客户经理,她从门卫那边拿了信封,拆开一看,林绪青的信,简短的,还是只有半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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