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高兴不起来:由此可见赵昽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早就露了痕迹。他做坏事经验老到,那更不好对付。
“怎么才能杀他?”
菜刀好磨,妙计难谋啊!
她在溪里洗了手,再接一捧水搓搓脸,再洗手。
他挨着蹲下来,也洗手,藉机说:“夫妻出双入对,这句你听过吧?”
她不明白这和杀赵昽有什么关联,转头去看他,可惜两人此刻背对着火堆,又离它远,她看不清楚他脸上有什么。
他不说,就是在等着她说。
她想了想,点头说:“还有‘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正是!那下回洗手,得叫上我。”
“啊?”她失笑道,“原来你在说这个,我以为我们在商量怎么杀他呢。我还在想,难道是要等他娶妻的时候……乱了乱了。”
“那是小事,容易。咱们这……我们这件是大事,关乎一辈子。方才你说了,公不离婆,对吧?”
她点头。
“那……”
要命了!
这话怕是长了刺,拉嗓子,死活出不来。
他不得不摸出小酒囊,猛灌一口,而后一鼓作气说:“我们方才正经成过亲,从今往后,得睡在一张床上。不然,外人会笑话夫妻不和睦,日子过不长久。”
她点头,乖顺地说:“我知道,不过,这里没有床。”
又犯呆了!
他哭笑不得,认真纠正她:“床不要紧,要紧的是两人得睡在一块,挨着睡。”
得让她知道这挨,究竟是怎么个挨,他往左再挪半步,两人膝盖碰膝盖,腿粘腿,胳膊挤在了一起。
她后知后觉地脸红了,吸着下唇,光点头不说话。
“别咬,老是咬它,秋冬又不好过。”
他一直盯着呢,她怕入冬干裂,更担心他要咬嘴。
那回她在园子里听了一出荒诞戏,那男人一会说要亲一下他的小乖乖,一会哀求:心肝肉,好歹让我吃一口……
她稀里糊涂惦记上了要跟他亲个嘴,尝尝是什么滋味,才知道为何会那么招人惦记。后来有一回,她心急,问梅珍几时才能沉甸甸。梅珍拉她到角落,神神秘秘说等夫妻亲了嘴,种好娃娃,胸脯自然就成熟结果了。这把她吓坏了,万幸那天胆子不够,没亲上,不然没成亲就种出个娃娃来,名声全坏了。没法一块偕老,没准要一起沉塘。
“哦。”
“你听我的,准没错。”
他故作老成,揽着她的腰往火堆那走去,起了贼心的手悄不留地下滑,借落座的机会,顺势滑到腰上,在那稍微用点力,让她自然而然地靠过来。
两人依偎在一起,互相问过冷不冷,只是简单一句,竟莫名其妙笑起来。她靠着他的胳膊,仰起脸看月亮,又感慨:“今晚的月亮真好啊!”
他笑着问:“前儿那个不是也好吗?”
她嗤嗤笑,有理有据地答:“这个好,那个也好,都好。我们在一块,月亮个个好。圆的亮,这样淡淡的,也好看。”
“嗯,我觉得今晚的最好,像你。”
干净,谦逊,温柔,还有独特的沉静美。
她又笑。
他悄悄将腿盘好了,告诉她:“练功的人都这样睡,你坐上来,靠着我。”
这样不好吧?
“我长了不少肉,沉,久了腿麻,腰也会累。”
“不会,睡惯了,稳稳当当。你瞧庙里的菩萨,是不是都这样,我能坐更久。”
一吹牛就变得有意思了。
她在笑,这时候,不顺杆爬就对不起自己,他立刻双手扶腰撑起她,把人抱到自己的“地盘”上,借扶的名义抚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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