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避火缸边缘上。过后去看,空了,料定都是他拿走的。
这人拿了她留的饭,还要挖苦她:“她们都知道躲懒,就你最傻。”
巧善心酸,暗道:你才傻呢,连饭都吃不上!
她不想跟混蛋多说话,扭头盯着锅,嘀嘀咕咕。
“错了,是鞞杀逝。”
要你管!
她不搭话,赵家禾嘴上占不到便宜,怕招惹到灶房那几个厉害角色,不敢多待,揣着包子走了。
根基浅,正面对上没胜算,还得用那蒙蔽计。
他按着腰,吸着气往门房钻。
饿不死你!
里边两兄弟得意,家明瞧一眼兄长,转回来再看他,故作关心:“家禾兄弟,这是怎么了?”
家清接道:“老爷一刻都离不得你,有病早些治,可不要耽误了……”
门外的家正听个正着,皱眉道:“谁病了?”
家禾早就挺直了腰,精神抖擞答:“不清楚,正打听呢。正爷,请吃茶。”
他手边就是茶壶,说话间,茶碗已奉上。家明想争也来不及了,暗骂一声可恶。
大热的天,时刻惦记一碗凉凉的茶水。家正收了这份孝敬,一口饮尽,小声叮嘱几句,叫上家禾,走了。
家清气得咬牙,小声埋怨弟弟:“不是叫你抢着递茶水吗,怎么给忘了?”
“你还说老爷哺时才出门呢!”
“我怎么知道今儿会这么早,你就不能眼观四路,多留个心?你瞧他,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那经书,你背好了没有?”
家明心里也不服,撇嘴道:“我不如大哥聪慧,这事只能慢慢来。”
从前老爷心思在官途上,哥俩拼了命背四书五经,就盼着哪回能跟老爷说上几句体己话。谁知老爷风风光光出外任,只转一圈就告病返乡,从此修上了佛法。
佛教典籍浩如烟海,随便一个藏经阁,就比他家的屋子大。就是两人的髓,入了同一个脑,那也背不完。
那王八命好,少爷爱马,他凑巧会看马:赤马、黄马、燕色马、栗色马、黑鬃马、白马、黑马、锁罗青马、土黄马……好马歹马,只要叫出名,他就能报上买卖的地方。
老爷迷上了经书,凑巧老爷要问的他都会。老爷很是欢喜,睡前还要叫进去对上两句。
家正爱看连环图,他不知在哪搜罗了来。
家正跟了老爷二三十年,伺候尽心,他们进来才几年,自然比不过,但要是连这新来的都对付不了,哪还有脸待下去,趁早去庄子上刨土算了。
一时想不到什么招,只能接着磨他。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着实不痛快,起身去倒座房寻仁贵、长贵。
太太去了真元殿求平安符,老爷去圆缺寺听俗讲寺院讲经中的通俗讲唱形式,院里没别的主子,留下的都是闲人。两对兄弟恨着同一个,嘀嘀咕咕好一会才各自散开。
银三事金三事。便携版,一拉链子,可以把挖耳勺、牙签这些工具收进那个小筒里。多的可能挂十来件,直接外露做装饰物,像个钥匙串。
第3章 一个奴婢的诞生(三)
七月十五是殊胜日,此时供养,能以功德为现世父母消灾延寿,七世父母也能因此脱离恶道。
孝亲报恩是大吉祥事,大太太不得不暂且丢下她虔心供奉的道长神仙,跟着大老爷上山普度。
有小英指点,挤在人堆里的巧善在他们经过时,有幸看清了这两位主子的“芳容”。
大老爷眉清目秀,看着并不老,对迎来的和尚客气有礼。这样的温文尔雅,根本不是巧善以为的那样。木簪布衣,不像个贵气的老爷,更像学堂里的教书先生。
大太太穿戴不凡,典雅华美,可惜那双眼睛像是从别处偷来的,在这一处凹成深洞,眼角略往下垂,又凶又老,与细腻如玉的脸颊并不契合。
巧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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