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欢畅?”
周严神情有些尴尬,说道:“贤弟又说笑了,都很好,都很好……本来落榜之后,想即刻启程返乡,继续攻读诗书,来年再下场一试,不过得了贤弟和七叔盛意挽留,又叨扰了许多日。
愚兄准备过几日就启程返乡,明日还请贤弟带我拜别七叔,这些日子蒙七叔和贤弟关照,严感激不尽。”
那年轻公子并没接周严的话头,而是说道:“兄长可知今日是春闱殿试之日,今日之后,上榜之人,蟾宫折桂,直上青云。
兄长也是满腹才华之人,此番就此落第,难道真的甘心?”
周严听了这番话,心中被挑动满腔郁气,说道:“愚兄自然知道今日是殿试之期,想我多年苦读,无一日敢懈怠,依然功败垂成。
这是天不佑我,如之奈何,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等到回乡之后,再苦读数载,总有如愿以偿的一天!”
那年轻公子微微一笑,神情中有隐含的不屑,说道:“科举之路,历来艰险,小弟也曾遭遇小人,也曾挫折颓败。
科场之上不单以才情论高低,更不取决于时运胜败,更要紧的还有各人手段高低。”
周严听了这话,心中不由自主一跳,有些纳闷的问道:“贤弟此话何意,科举下场,只凭才华,为何又说手段高低?”
年轻公子还是不接周严话头,只是自顾自说道:“我知道兄长心有不平,大丈夫胸有块垒,兄长就不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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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如执意要回乡,我和父亲都不会阻拦,但你这一走,怕是要错过一场大机缘……”
……
卯时二刻,贾琮和数百名贡士,陆续到达大周宫城承天门,礼部尚书郭佑昌带着数名礼部官员,早已在承天门等候。
与郭佑昌同列之人,还有本次会试三大主考官,内阁大学士王士伦、吏部尚书陈默、户部左侍郎徐亮雄。
站在他们之后有十多名官员,是本届会试十八房同考官,他们都是本次殿试协理官员,一众官员声势不小。
他们都看着数百名新科贡士,其中很多人都是他们本房遴选,与这些同考官都算结下渊源。
这些新科贡士经他们点选,才能最终会试上榜。
他们能在今日殿试走得更高、更远。
对于在场的主考官和同考官来说,都是大有益处之事。
所以,这些官员看着意气风发的新科贡士,他们各自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其中自得者有之,期许者有之,也有人胸有欣慰,或目光中流露犹疑忐忑,也不乏其人……
……
本年会试上榜贡士三百人,但今日参加殿试却不止三百之数。
其中有几十名贡士,并不是本年上榜,而是上届会试上榜,因丁忧、疾病等原因,不得不放弃殿试,转而参加本届殿试。
所有到场贡士经礼部点名应答,核对正身,然后根据上榜名排队,经承天门驻守金吾卫盘查搜身,确定无虞才能入宫。
贾琮作为今科会元,毫无疑问站在队列首位,身后依次站立,居于其下的数百名贡士。
今日他穿件崭新的士子青袍,风姿隽美,气度洒脱,犹如玉树芝兰,光华灼灼,吸引了所有官员的注视。
吏部尚书陈默看着风姿卓绝的贾琮,见他即便成为全场焦点,受到众人瞩目,神情依旧淡然从容,毫无窘迫之态。
他手抚花白的胡须,一双老眼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王士伦注意到陈默的神情,问道:“陈大人见到眼前此景,作何感想?”
陈默叹道:“老夫看到他们,便想到当年也曾意气风发,满怀报国之心,昂首步入承天门,恍如昨日啊。
只是岁月已逝,时间已过三十多年,如今垂垂老矣。”
王士伦微微一笑,说道:“陈大人不可妄自菲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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