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一天天发疯,我巴不得你死掉,省得来纠缠我。”
陈行简笑笑,眸中满是痴热病态的爱意,绷着额角青筋急切的凑过来,嗅着他的鼻息,唇瓣抵在一起暧昧地摩挲。
“我死了你会开心吗?”
江颂悄悄从系统兑换了高浓度的镇定药剂,悄无声息地握在手心中,目光低垂,半是淡漠半是戏谑。
“你说呢?”
“你舍不得的。”
陈行简眸光痴迷,轻轻含住江颂唇珠,模糊地叹息道:“我的宝宝猫,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小菩萨。”
闷哑的尾音才将将落地,江颂便眸光一凌,猝不及防的将针剂往陈行简后颈扎去。
但下一秒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住手腕,压至头顶,危险伴随着紧张一道刺激着江颂,使得他信息素急速分泌,如轰然炸开的无形烟雾,冲击得陈行简腰腹发酸,瞳孔失焦,打着颤的闷哼简直下流到极点。
他已经许久不曾闻到过了。
从捡到江颂开始,整整十二年间,他们从来没有分别过这么长时间。
极端的瘾症在这一刻完全被诱发出来,陈行简皮肉底下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颊边肌肉甚至因为忍耐轻轻抽动了一下。
他压着闷重的喘息,仍旧披着纯良的外皮,吻着江颂的唇角,可惜道:“宝宝,太慢了。”
“这样是杀不死我的。”
他怪异地笑了一声,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江颂眉眼往下,划过下颌,锁骨,最终隔着薄薄的睡衣点在他腰窝处,似是怜惜不已。
“乖宝,怎么瘦了那么多?”
“没有哥哥在身边,肯定吃了很多苦吧,都被人哄着藏起来了,真可怜。”
他的宝宝猫漂亮,柔软,满心怜悯,路边的野狗匍匐在地上呜咽两声就能叫他上当受骗。
被人叼住后颈腺体都快舔烂了,还在这里色厉内荏的关心凶手。
陈行简从喉腔中挤出一声极为短促的笑,伸出舌尖□□着气到呼呼喘气的宝贝,明明已经兴奋到快*了,偏偏还要装模作样,怜爱且歉疚地微微蹙眉。
“抱歉宝宝,这件事全都错在我自己,是我没有主动更改学籍,没有遵守承诺把所有好的东西悉数奉上,是我虚伪,背信弃义。”
“我已经惩罚过我自己了。”
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拉着江颂挣扎不断的手朝下,覆在大腿外侧。
裤子底下,是和肌肉毫不相干的触感,僵硬冰冷,如同机械一般。
江颂所有的挣扎全都僵在原地,呼吸在那一瞬间似乎都忘在了胸腔中,脸色泛白,呆愣一瞬后空着的那只手挣开陈行简桎梏,急促地去摸了摸他的左腿。
硬的,凉的。
他不可置信地一把将人推开,手中的镇定剂掉了都没心思去捡,直接扒拉下陈行简的裤子,看见左腿从膝盖上三寸往下开始,全都变成了森冷的机械。
如剧情中那般,陈行简还是失去了这条腿。
江颂喉咙像是堵着一口血,猛地抬头,眼尾挣出血丝,一把扯住陈行简衣领。
“腿怎么回事?”
对方笑笑,懒散地压着眼皮,于昏暗的光影中粘腻阴冷的注视着江颂,讨好道:“惩罚。”
“陈行简!!”
江颂被气到头脑发晕,耳边都炸出了嗡鸣,他临走的前几天想方设法的举报了那个会害陈行简断腿的黑煤矿,可兜兜转转,这人竟然还是没了这条腿。
他甚至不敢细想,声音都在发抖,“腿是怎么没的?”
“乖宝,想听什么样的回答呢?”
“疯子!疯子!!你疯了陈行简!!!”
莫大的愧疚感压在江颂心脏上,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他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窒闷到手脚都在发麻。
这人好像长在他身上的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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