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出租车后，又折返了回来和父亲说着什么。不一会董京生过来对董梁母子三人说道：“我和老方还有事情要聊，你们先回去吧。”
董梁他们上出租车的时候，潘裕华带着大堂经理出来，把董京生和方万洲又请进了裕华酒楼。
方妍，七四年属虎，处女座。方妍的父亲方万洲，转业干部，时任西洲县县委组织部部长，在部队的时候是政工干部，在方妍的印象里，父亲总是一副板板正正，不苟言笑的样子。小时候方妍也会跟父亲撒娇，但是父亲不怎么回应，最多也就是用稍微和蔼的语气说：“妍妍别闹，爸爸一会还有事。”渐渐的，方妍与父亲越显淡漠。
也许是遗传，或者是有意无意的模仿，方妍给的周围人印象也是不喜欢说话，不爱笑，一本正经的样子。
方妍的成绩一般，但经过方万洲的铺排，方妍也进入了西洲县第一中学。没错，方妍和董梁成为了高中校友。
县一中原本是一所完全中学，随着高中部升学率的提升，八六年县教育局做出调整，把县一中初中部分并入扩建后的西洲县西长初级中学，县一中更名为西洲县第一高级中学。
开学前一个礼拜，晒黑了的董凡回来了：“弟弟，山茶花和百合的种子。”
“你姐我特地从YUNNAN给你带回来的。”
“什么时候还钱。”董梁知道，这话大概率是白问。
“我跟你说的是赞助，赞助不懂吗？”
董梁：“......。”
县一中离县委家属院不远，不到一站路。董梁他们这一届的初一，招了近600个学生，开了十一个班。
董梁和方妍分属二班和九班。董梁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方妍的脸了：“还好还好，非常不明显。”董梁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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