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梁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

“我们学校初二年级的秦月，你认识吗？”

董梁心里咯噔一下：“嗯，认识，我们都是射击队的。”

“我没问秦月是不是射击队的，我问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董梁，你们还是学生...你成绩还是不错的，这刚上初三，你应该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你怎么能......。”

秦月也被班主任问话：“有学生家长向学校反映，你和初三三班的叫董梁的同学放学一起回家，还拉手，还经常去看电影？”

秦月不说话。

“你说你，还只上初二，又是一个女孩子......。”

射击队训练的时候，董梁没有看见秦月。教练告诉董梁，学校查过了，秦月只是插班生，学籍还在双洞桥中学，不属于十一中，按规定不能加入射击队，之前工作疏忽，现在秦月已经从射击队除名了。

射击队训练结束后，董梁一个人离开，有些失落。

出校门不远，董梁看到秦月在等他。

“老师找你了吗？”秦月问道。

“嗯，叫我们别在一起了，影响学习。”

秦月没想到董梁会跟老师一个腔调：“我影响你学习了是吧？”

“你怕什么，我们俩也没干坏事，关别人什么事。”

董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秦月。

“你说话呀。”

“你气死我了，别跟着我。”秦月撇下董梁，独自走了。

自从秦月离开射击队，还跟董梁怄气不理董梁。董梁是真被影响了，不管是上课，还是射击队训练，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而秦月，这几天总会时不时出现在董梁的视线里，不论是中午放学，还是射击训练结束后回家，甚至是课间休息时间，有时候董梁也能看到分属于另外一幢教学楼的秦月。董梁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些。

这天中午放学，秦月在学校门口张望。他在等着董梁，准备像前几天一样，等董梁出现后，故意走在董梁的前面。

“秦月。”董梁从后面拍了一下秦月的肩膀。董梁调皮了一把，翻墙绕道，打了秦月一个措手不及。

秦月回头的同时，绷起脸：“让开，别挡着我。”

“我买了两张票，明天下午三点半的，《顽主》，喜剧片。”

“谁要跟你去看电影...影响学习。”

“那我们去吃牛肉粉吧。”

“不饿。”

“我错了。我乱说话，气到你了。”

秦月噗一下笑了出来：“我饿了。”

转天下午，董梁和秦月刚出电影院，就被秦月的外婆逮住了。

外婆劈头盖脸对着董梁一顿揍。董梁躲闪着。

“家家你莫打董梁。”秦月拉着外婆。

“你个鬼丫头，跟我回去。”秦月被外婆带走了。

看到站在远处的，陈镇的母亲，秦月似乎明白了外婆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班主任提到的学生家长。

因为外婆找到学校，这事闹大了。学校很重视这件事，通知了家长。董梁的父亲特地请假从西洲县赶回家里。

“你说你招惹人家姑娘干什么。”

“屁大的孩，净搞些邪的！”皮带结结实实抽在董梁背上。

董梁不服气，但是不敢跟父亲分辨。虽然疼的直抽抽，但还是尽量保持着直直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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