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他明里暗里在表示着这个话题一定要问啊,如果能多问两句的话就更好了的意思。
……就算是一种投桃报李吧。
虽然代价很有可能是污染他的耳朵——星期日在担任铎音的时候听多了不同人的不同发言,很清楚那些语气都意味着什么,但没关系,他可以当做自己听不见。
他觉得说出这句话的自己是善良的。
*
其实倒也没怎么。
毕竟在看到他额头上因为球笼被某只足够大的真蛰虫一撞而磕在了内壁上的一小块淤青之后,不联想到当初那个刚刚被在脖颈上烫了烙印的卡卡瓦夏都难。
而一联想到的话……
也就只能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骂阿哈都啃了三重眼的地母神了,怎么就不能自觉带入那位某种意义上来说怎么就不能是砂金的仙女教母的民俗神明的身份,把他保护得更好一点呢。
合着就只有闹大了的乐子比如说开拓和欢愉生子——这样的梗祂才会掺合进去,而半点都不会想着自己开挖一条全新的赛道吗?
这个欢愉星神不如让她来坐。
她撸起袖子,在已经接触了机甲模式的流萤略带惊恐的目光中,从衣服口袋里找出一条手帕来擦了擦手。
“站着把呼吸喘喘匀,”她说,“我要把脉了。”
丹鼎司辞职医师重出江湖,并在真的将并拢的三根手指搭上手腕时,不动声色地磨了磨牙。
很安静。
确实,做久了铎音的星期日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心绪起伏,虽然心性敏感但他又不是不能不听——毕竟和公司的使节说话与同那些迷茫的人们是不一样的,后者他总是怜悯并想要提供帮助,而前者,啧。
只是没想到他做好的准备的是对方说点什么,然而实际上却是一阵沉默——当然,沉默了却不尴尬,因为空气中弥漫的气息也和尴尬扯不上边。
他确认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他现在呕得要死,并且想要将他多年来养成的那良好的礼仪扔到一边,然后抓起放在一旁的天环,当做武器扔过去。
可惜,二十几年来的教育让他做不到这样凶悍地动手,他只能在沉默中动口。
星期日:“我从来都不会用太负面的词汇形容一个人,但是你现在的样子。”
他顿了顿,违逆自己的习惯的感觉确实有点古怪,他说:“有点恶心。”
这个词说出口并不容易。
但是当它真的落在地上的时候,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
*
橡木家系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和歌斐木没有关系。
而那些需要被牵连到的人当中,星期日实在是太特殊了一点。
对于他的安排,逐梦客中那些已经逐渐将星期日从普通的“七休星神”抬举到了“宇宙最终的答案,超越虚无的终极目标,人类文明最璀璨的未来”的对他们有所施压;公司的咄咄逼人他们分不出太多的精神来安排和他有关的情况……
于是,很奇妙的,一来二去,最终负责这件事的人变成了知更鸟。
很难说做出这个决定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但是知更鸟抓住了这个机会并且让它就此止步,她来到兄长仍然被“羁押”着的病房,对着此时好巧也在病房中的“外聘医疗顾问”雾青问出了那个已经困惑她好久的问题。
“雾青小姐……哥哥的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吗?”
怎么还是不能办理出院……她三天两头过来就看着哥哥穿着病号服,这感觉实在是……
雾青:“这怎么能算是好呢,他的翅膀还要治疗呢。”
知更鸟大为震撼:“但是……这应该和病没有关系吧?”
她说了一些虚数能量之类的专业术语。
“啊,但是在仙舟,这种情况就叫做疑难杂症,属于是我们需要攻克的问题。当然,我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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