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合适，想换成累了，最后变成困了。

石玉没搭理她，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脑袋，人就扭起来。

他干脆也钻进去，把人按住，“睡不睡？”

唐辛定住，嘴里急急说着“睡”，手指头却缓缓点在他胸口，一边戳一边说：“你说过的，就一次。”

不像拒绝，倒像邀请。

看不见，感观就更加清晰迅猛。

他托起她的背，沿腰向下握住，压了压，这才开口：“我没说，是你说的，还说让我听话。”

“那你听了么？”

“我没应。”

被子里没了动静。

好一会，唐辛“嗯”了一声，让他把被子掀开，说喘不过气来。

石玉仍是没动，只有相贴的嘴唇动了动，“掀不掀的，你都要叫，都喘不过气来。”

唐辛真想掐他，又怕被报复，还有那么点舍不得。

她确定了，他没老，也没累，更不是困，他就是坏，特别坏。

什么君子，骗骗外面那些人罢了，他就是个坏人。

可是，她喜欢这个男人。

不，可能不仅仅是喜欢。

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变化，和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样。

原来谈恋爱和谈恋爱也是有区别的，现在的他们俩才是真正的在谈恋爱吧。

谈的不是喜欢，而是爱，和恋。

她想不出更多的词来形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唐辛就是这样，想到了，确认了，就表达。

于是她说：“石玉，我可能不喜欢你了……”

他等着她口中未尽的话，手上力道却重了几分，缓缓掀开被子一角，借着窗外微光盯住她的眼睛。

唐辛偏头适应光线，再抬眼时眸光晶亮，揽住他的脖子到近前，用力亲在唇上。

“石玉，我可能……我应该是爱你。”

石玉明显一愣，来不及做出反应，脑子里先蹦出来一个想法。

她送的这份情人节礼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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