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观自己，更像一面镜子，让修士看到自身的潜力和秘密。

“法相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的身体又是谁的？这一切，都该有个答案！”。

当白城跟随曲如雪几人踏入琉璃殿时，两道身影已在等他了。

左边老者身着道袍，银丝白发束起，眉梢垂着星屑，袖口沾着几片未化的寒云。

在路上之时，薇青青就把两位院长的事情说给了白城。

这是圣者书院的韩颉院长，传闻他抬手能引动星河倒悬。

右侧的成圣书院楚河院长，则裹着件暗金织锦大氅，正把玩着枚流转霞光的玉简，见白城进来，突然失声痛哭：

"这么好的苗子！我竟然错过了！"。

哭泣之声震得殿顶的夜明珠都轻轻摇晃。

韩颉轻轻拍了拍楚河的肩膀，“楚老怪莫哭。”。

随后，他忽然抬手虚点，白城周身骤然亮起黑色星芒。

"果然是荒气，一万载了，没想到又看到它了。"。

韩颉浑浊的瞳孔里泛起银河般的流光，袖中飞出一枚刻着符文的玉简，"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院首席真传弟子。"

“小家伙，你这…荒气如何修炼的？”，楚河问道。

“两位院长，我的荒气是好的，荒界修炼的是坏的！”。

“哈哈。”。

韩颉捋须而笑，“天地之气，不分好坏，正邪之分，无非在于修士一念之间。”。

小家伙，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这荒气如何修炼的？”，楚河继续追问道。

“弟子抓到了蛰伏在碧落大陆的荒鬼，从他身上习得。”。

两位院长一听，脸色微变。

“传闻仙界通道将在灵界开通，这是最后一次飞升机会了，自此灵界将变成末法时代，无法修炼。”。

韩颉继续说道：

“万界皆至，就连一些老家伙也会出现？”。

“院长，灵界…有帝么？”，白城问道。

韩颉看出了白城的担心，摇摇头，“灵界积弱，本纪元初只出了四位帝。”。

“四位帝？”。

“妖族共主，神域苏仓，仙裔双杰！”。

“果然！”，白城心想，四位帝中，他曾见过两位，也曾听风帝和苏帝说过仙裔有二帝蛰伏不飞升，似在谋划一些事情。

“那他们都飞升了么？”。

“传闻他们都曾战过飞升之路，至于有没有飞升，并未留下任何记载。”。

楚河飘到白城跟前，枯瘦却温热的手重重拍在白城肩上：

"小娃娃，万界将至，是劫难，亦是机缘，黄金大世要来了！”。

“不错，就看如何把握了！”，韩颉双目泛出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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