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丰盛的早餐端上餐桌：
烧卖，麻薯饼，虾仁儿蒸蛋，炒时蔬，金针菇培根卷，鲫鱼粥里没有一根刺，撒了点儿葱花，香味儿扑鼻。
顾小小咬了一口烧卖，咽下后，眼里全是瓜。
“哥哥，医院催你没？”
顾彦辰无奈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助理怎么处理的，从昨天下午那通电话之后，就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
估计是都处理好了，要不就是那个病人想通了吧。
顾小小听顾彦辰那番理由，刚喝进嘴里的粥差点天女散花落在这么多好吃的上面。
“那我们一会儿去看戏？再远，你今天总能回去了，是不？”
顾小小坏笑，不知道那帮人要是看到顾彦辰这个时候才去，会是什么心情。
顾小小和顾彦辰一前一后，刚进外科大楼一楼大厅，随着蜂拥挤进电梯的人流挤到最里面去了，电梯门合上，就有很多人在议论：
“诶，你们知道不，外科那个姓顾的年轻医生逞强给一个脑瘤患者做手术，闹出人命了。”
“不会吧，那个顾主任我知道呀，他做那么多台手术从来就没失误过，你可莫要诬蔑人，你从哪儿听来的？”
“嘁，啥子道听途说哟，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这位大姐，你是亲眼看见顾主任进手术室给那个病人做手术，还是亲眼看见那个病人死了？”
一道女声突然非常清脆响亮地打断那个女人长篇大论。
“啧啧啧，真是有意思，你诬蔑造谣诽谤顾主任的声誉，只怕要被起诉喔。”
还是那道声音，慢悠悠的，却无形中更让人信服。有人回头，看见顾彦辰护着顾小小，有人惊讶的喊：
“顾主任，你你你你不是在做手术吗？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这话的人都不自觉地回头，就看见一身休闲服的顾彦辰一脸冰碴子，望着斩钉截铁说顾彦辰手术失误弄死人的那人。
“帮我把那个人抓住，这事交给警察来处理。”
烫着一头羊毛卷的中年女人张口结舌，没有什么能比造谣被当事人抓现行尴尬，那张微黄，鼻子上缀着几颗雀斑的脸变来变去。
“顾顾顾……主任，你你……你大人有大量，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真的……不关我的事……你你你……”
女人结结巴巴，再没有刚才的慷慨激昂，口齿伶俐。
“呵呵呵，你可真会搅便，你说的那番话，我都录下来了喔。
我还有你今天早上跑遍了内外科，包括门诊大楼去编造这些谎言的视频哟，这些你还是去和警察说吧。”
顾小小这话让电梯间里静了几秒，就嗡嗡嗡的，像关了很多只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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