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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怎能说出口呢?
心中郁闷至极,只得感激涕零的表达对陛下的感谢,而后与杜荷一道离去……
……
“将房二那个混账给朕叫来!”
待到终于将两位驸马哄走,李承乾一脸怒气打法内侍前往房家,欲将房俊叫来训斥一顿,以解心头之气。
内侍领命而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回转,王德禀报道:“太尉一大早派人回府告知,说是已经前往洛阳,处置‘东大唐商号’一应事务,这个时候大抵已经过了潼关……”
李承乾气笑了,狠狠拍了一下桌案,怒道:“这混账惹了祸便跑,反而让朕给他擦屁股,简直无耻之尤!”
旋即又叹了口气,无奈抱怨:“我这几个妹妹也是奇哉怪也,天下英雄何其多也,体魄雄壮者有之,温文尔雅者有之,貌比潘安者有之……为何偏偏都钟意房俊这个棒槌?”
有家有室也好、待字闺中也罢,居然各个都对房俊情根深种,甚至不顾自身之清誉,亦如追花之蜂蝶。
简直丢尽皇室颜面!
可他又能如何呢?
正如他对柴令武所言,身为太宗皇帝的嫡长子,在成长的过程之中无论太宗皇帝、文德皇后、还是那些帝师们,都不厌其烦、一如既往的给他灌输身为长兄的责任与担当。
小主,
他也一直奉行不悖。
晋王、齐王犯下谋逆大罪尚可宽恕,更何况是妹妹们仅只是作风不检?
再者,难道当真能因此处罚房俊?
这种小事,上不得台面……
*****
船自黄河拐进洛水,逆流而上之时天降小雨,两岸杨柳依依、烟雨朦胧。
微风斜雨入洛阳。
自码头登岸抵达“东大唐商号”总店,正在处置事务的武媚娘瞪大一双美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从天而降”的郎君。
“郎君何以这般无声无息陡然而来?事先全无征兆,难道是担心妾身被这洛阳城的才子俏郎君迷住,故而来一次突击检查?”
武媚娘穿着一身杏黄色襦裙、浅粉色褙子,发髻精致一丝不苟,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目露惊喜、浅笑盈盈。
房俊将侍女们斥退,坐在椅子上接过武媚娘递来的茶水,浅浅呷了一口,笑道:“天下才气我房二独占八斗,余者共分二斗,哪里还能有比我有才之人?至于相貌自然不敢言俊俏,但我天赋异禀。闺阁之中那些未知人事的女孩们贪图俊俏相貌,可成了亲的小娘子们却知道一副健壮身躯、几分卓越天赋,才是闺房之中无上恩物。”
“呸!”
武媚娘俏脸生晕,啐了一口,在旁边椅子上坐了,嗔道:“油嘴滑舌,毫不检点,哪里有帝国重臣之庄严威仪?倒像是市井之间嬉皮笑脸的游侠儿……”
嘴里说的嫌弃,但目光却停留在郎君脸上,越看越是欢喜。
男人俊俏一些固然是好,但如郎君这般英气勃发、才气横溢,越端详越是耐看,才是其中极品。
正如郎君所言,有才气、有能力、再有几分天赋……才是男女之间长久之道。
武媚娘见郎君一脸疲累、风尘仆仆,遂起身出去吩咐侍女准备热水以供郎君沐浴,而后才折返回来,小声问道:“郎君怎地来的这般突然?算起来刚刚回去长安不久,难道是朝中发生何事?”
西征大胜回归长安,按理说肯定积攒了无数事务亟待处置,三两个月休想脱身,这时候却忽然来到洛阳,必有缘由。
在武媚娘面前,房俊素来毫无保留,公事、私事皆无秘密可言,甚至很多时候都需要武媚娘帮着想个办法、拿个主意,某种程度上来说,武媚娘对房俊之重要性,远甚其他人。
遂将长安之事告知。
末了,叹气抱怨道:“那两个混账喝醉了耍酒疯,河间郡王这个老阴货又将事情闹大搞得人尽皆知,我若不走,必会被陛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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