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方向，那是对林凡深深不舍的体现。

”你，你怎么那么早就醒了？明明我……”

杜莺有点诧异。

“因为这个。”

白昭指着自己脖颈上隐藏在衣服内的玉佩。

“在你对我和叶博哥他们使用法术时，我就醒了。我很好奇你为何要对我们使用法术，就一直装着昏迷。”

“我怕你们知道得太多，会牵累你们的。”

杜莺看着白昭脖颈中闪过一道光芒的玉佩，低声道。

“杜莺姐，你知道吗？我很喜欢小凡哥，不是那种喜欢，是妹妹喜欢哥哥的那一种喜欢，小凡哥，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对我很好，不，对大家都很好，他很有办法的，记得刚入学院的时候，老生们老是欺负我们，是小凡哥联合叶博哥他们抱团对抗老生，虽然还是被欺辱，但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大家也是在他的鼓励下，才相继进入凝气期的，努力修炼，参加院内比试……”

白昭哽咽着说，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无法挽回的往事。

”杜莺姐，你知道不知道，小凡哥，他是一个复仇者，但他又不是一个复仇者，他踏入修真界，只是想为他那惨死的师傅和他师傅的旧属寻一个公道。”

“杜莺姐，你说讽刺不讽刺，小凡哥想为他那惨死的师傅和他师傅的旧属寻一个公道，但现在，小凡哥被逼得要离开学院，谁又来为小凡哥寻一个公道。”

白昭压抑着自身的情绪，在偷听到林凡和杜莺的对话后，显然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只见她拿出一颗玉珠，渴求杜莺帮她抹去这段记忆。

看着白昭即将崩溃的样子，杜莺的手指轻轻一挥，玉珠便飞至白昭的眉心之中，光芒大作，只见白昭的眉心飞出一道白芒，没入玉珠之中，随着那道白芒没入玉珠之中，白昭晕倒在地，一滴眼泪滴在小草的叶子上。

杜莺看着手中的玉珠，对着晕倒在地还挂着泪痕的白昭，低声呢喃道。

”有时忘记了，也是一种幸福；这段记忆，我会为你保存好的。“

转身面对着已被烧成灰烬的杨卫尸体，杜莺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拿起林凡留下的衣物，用火球术将其化为灰烬，只留下几片残破的碎片。

这是她能为林凡做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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