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将相和”这出戏,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她知道今儿这事问题的关键在于秀娘的态度,只要让秀娘出了这口气,不让表姑姐那边难做人。
如此,就算被赶出府去,说不得还能给自家儿子谋条出路,留在宋家的族学念书。
刘氏也不瞒着,她知道人家三夫人打交道的都是什么人,那都是京城显贵,能不比他们这些没见识的聪明,干脆她就老实交代。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直接说他家男人不配做管家,只想着巴结老太太,巴结大房,却不知道没有三老爷这样有能耐有地位的人镇宅,没有宋家三兄弟之间心往一处用,劲儿往一处使,能有宋家今天这般兴盛嘛。
天下再也没有比宋家更好的主家了,也没见过比宋家兄弟妯娌间更和睦的人家,都是自家这个狗屁不懂的蠢男人办了糊涂事。
说完刘氏跪着朝秀娘哭诉道:“我自己嫁了这么个害人害己的蠢货,自己认了,我跟着他乞讨要饭都只能怪我自己当初眼瞎。”
顿了顿,她道:“我只求夫人看在娃子是无辜的份儿上,别赶他出族学,让他多念些书,将来能明些事理,别学他爹这般做下糊涂事,害人害己。”
说着她低头朝身边跪着的小娃催促道:“你快给夫人背首诗,让夫人瞧瞧你在族学里都学了些什么。”
小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都吓够呛,还背诗呢,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能念书不容易,在族学里极是刻苦,所以即便害怕,那些刻在他脑子里的东西也还是忘不掉。
小孩低着头,小声道:“人,人之,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
一开始,他还有点结结巴巴,慢慢得就越来越流利,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到最后竟然连头也抬了起来,小孩的眼神而澄澈明亮。
“头悬梁,锥刺股。彼不教,自勤苦。如囊萤,如映雪……”宋景辰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和声道。
小孩不由停住了背诵,怔怔地看着月光下这个画里走出来一般的仙人。
他就听仙人懒洋洋道:“你继续,全都背诵上来没奖励,背不上来少爷我要罚你。”
小孩一听说要受罚,吓得又开始结巴了,宋景辰咯咯乐。
秀娘白了儿子一眼,“天儿冷你不在屋待着出来干嘛。”
这会儿景辰房里的知夏抱着厚斗篷追出来了,忙给自家少爷披上,另外她总觉得从自家少爷嘴里听到“头悬梁,锥刺股。”这种话怪别扭的。
宋景辰由着知夏给他系好斗篷,道:“我在屋里听着你们说得怪热闹出来看看。”
说着话他踱步到王大柱身边,俯身将他背上绑着的竹竿儿抽出来一根儿,啧啧道:“负着竹竿儿请罪?谁给你出的主意?”
王大柱的猪头下意识地转向刘氏。
宋景辰挑了挑眉,看向刘氏,“你教他的?”
刘氏支支吾吾,“回,回少爷,看,看戏学来的。”
宋景辰勾了勾嘴角儿,“你挺心疼你男人呀,竹竿这般光滑打人也不疼呀,你还专挑这么细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刘氏:“……”
刘氏扑通一声跪在宋景辰脚下。
王大柱:“……”
啥?这凶婆娘竟然心里是有我的。
宋景辰转身朝秀娘道:“娘,你说打多少下,儿子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秀娘瞪他一眼,心说你个没心没肺的,你娘跟这儿气死,你倒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么一通闹腾,秀娘刚才的火气下去不少,她又不是第一天同王氏做妯娌,冷静下来想想,大嫂这个人吧虽然有时候也挺讨厌的,但并不是个坏的,更不是个背地里使阴的。
再者得罪了三房对她也没好处,她也不至于糊涂到这一步。
这事儿多半就是如刘氏所说的情况。
她本来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见着地上跪着的小孩,不由想起辰哥儿小时候,自家的日子那时候也不好过,她也同眼前的刘氏一般心里盼着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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