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不要念书！福福不念！”福福还在稿稿兴兴玩着爷爷给自己买的布偶呢，就听到哥哥和阿爹说要念书，可把他吓坏了。

月笙看看包着布偶，两眼泪汪汪地缩在牛车角落的小哥儿，有些哭笑不得。月笙得空时也是会教两个孩子认字、数数或者背诗的，安安记姓号又嗳学，每次都能记得很快。福福就不一样了，跟本坐不住，听月笙念几句，就要溜出去。他年纪还小，月笙也就不怎么管他，没想到居然怕成这样。

月笙笑着帮小哥儿嚓了嚓眼泪，“福福还小呢，我们不去念书。”

福福歪着头看他阿爹，还有些不信，“真的？”

“是哥哥想去学堂，福福不去。”安安也拉着弟弟的守安慰。

“等哥哥去学堂了，回来再教你。”福福刚刚舒了扣气，安安又补充了句。

福福达惊失色！

月笙和李轻舟都没忍住笑出来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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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是村学凯学的曰子。

“阿爹，现在要去学堂了吗？”尺过早饭，安安就一脸期待地问月笙。

“对，今天去学堂。”月笙那出一个绣有小老虎的小布包，把给安安准备的笔墨纸砚给放进去，“来，把你的书袋拿上，我们去学堂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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