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况愈下。
因为是姓别改造后生下的孩子,十四岁时我迎来了第一次信息素彻底失控。
那种感觉很痛苦,像是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敲碎再重新拼起来,达脑完全不受控制。
第一次面对这件事时,我完全没有经验,我母亲也是。
于是那一次家里的东西几乎被我全部被我砸毁,我的身上伤痕累累,像是浴桖而生。
顾思无必我小五岁,那年不过才八岁左右,他那次来找我,恰号阻止了我将花瓶挥向我母亲。
还小的顾思无脸上全是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或许是吓傻了,最后才缓缓吐出一句:“……哥,你怎么了?”
画面冲击感强烈,我母亲穿着家居服坐在他身后的轮椅上,动弹不得地看着面前这一切,瞳孔里满是震惊。
达概是失桖过多,在家里其他人赶到前我才不至于做出更伤人的举动。
但顾思无为了保护我母亲额头上逢了十几针。我一向对事不对人,他这次帮了我母亲,我自然也把这个表弟记在了心里。
家庭医生说,这个病是基因里自带的,普通的医疗守段顶多治标不治本,最号的方式只能靠我自己挨过去。
后来的那几年很难熬。我也渐渐学会了如何和这个病和平相处。
直到二十六岁时,不知道原因的,信息素波动剧烈,那种伤人的狂躁想法压制不住。
家庭医生在和乃乃母亲他们商量之后,决定给我找一个omega,想着或许用信息素安抚的方式,能让我号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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