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止溪在背后搞的鬼吗？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千的问题提醒了陈浩，他一拍大腿，扭头质问楚风翎：“对啊，不是让你来弄死她吗！怎么又变成读记忆了？”

楚风翎翻了个白眼：“她的灵魂根本就不在这，怎么弄死？你和她灵体的那段对话多半也是某次循环的记忆，只是你那会刚活过来，脑子不清醒，分辨不出来。”

“刚活……？”千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陈浩一样，惊惶不定地问：“你告诉他了？！你说了多少，不会什么都说了吧！”

陈浩颇为无奈地答：“不然呢，就我俩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也不是办法啊。告诉他说不定能改变点什么活下来呢。”

“等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有人愿意告诉我你们这是在抽什么风吗？”小花迷茫道。

千又看了眼陈浩，大拇指往小花身上歪了歪，问道：“要跟她说吗？”

“说吧，话都说到这了，不交代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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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对自己的死法很不满意。

陈浩很理解她，没人会对自己的死法满意，就像他不喜欢爆头，千不喜欢上吊。也就是楚风翎死得晚，没人知道他的死法。

不知道怎么死的楚风翎若有所思：“我觉得，可能跳出循环的关键不在我们身上。”

正在给自己设计满意的死法的三人齐刷刷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

“据我所知，众生书不是万能的，它能改变的东西有限，要想完成错位神计划中足以救下我们性命的大改，就必须依赖强大的变数……”

陈浩自豪地挺起胸膛：“就是我们！”

“……不，前两次循环恰恰说明你们不是变数。你们连续两次的死法都一样，杀你们的凶手也是同一人……”

这话陈浩不爱听，再次打断了他：“怎么是同一人呢？第一次杀我的是骷髅神王，第二次杀我的是什么烧烤君主，不挺变数嘛。”

“行，我纠正一下，同一类人。杀你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和夏至有仇，但是出于种种原因找上了你，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

陈浩蔫了：“那怎么办，上哪找大变数，去问错位神吗？不是我疑心病啊，但我总觉得错位神这人不可信。”

楚风翎难得赞同他的观点：“的确，人是会说谎的，但记忆不会。”他掂了掂付止溪的日记本，“而我们恰好有现成的记忆。”

小花有些忧虑，问道：“可你不是说这里面的记忆杂乱不堪，再往下看会和东方远荣一样变成植物人吗？”

“他什么水平，我什么水平。”

陈浩捡起刚吃完的零食袋子朝他扔过去，不忿道：“快变成植物人吧你，你看我到时候会不会偷偷拔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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