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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想歪的宋秋意气息一滞。
说话时大可不必大喘气!
宋秋意在祝白果看向别处时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墙上的火焰却是及时地燃起了。
要学,当然就要学之前一直卡着学不会的那几个知识点。
从【相反数】开始。
之前那几个无论是解释,还是举例,又或是掺在其他知识点里夹带着都无法学会的,如同直插天际永不可攀登高峰的点,这次不过寥寥数语,祝白果便能清晰记住,熟练掌握,在题中相遇亦如鱼得水。
只短短几分钟。
那原本一直留在墙壁一侧无法被学会的知识点,祝白果就全部……掌握了。
若是平常人,不过是高三人回头吃初一饭,吃进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対祝白果而言,那就……太不一样了。
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笨,不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原来,自己是真的,是真的可以的……
不是自己的错,一直都不是自己的错……
祝白果看着墙上那些已经十分【简单】的知识点,紧紧地咬住了唇,热热的泪水无声地滚落。
宋秋意看着那被贝齿扣到发白的唇,突然很想亲亲它。
无关双修……
她还想亲亲那些落下的眼泪,想亲亲那双微微泛红的眼。
亦无关双修……
不过她没有。
宋秋意只是往祝白果那边挪了挪,然后给了她一个安静的拥抱。
她觉得,祝白果这会儿应该更喜欢自己这样做。
祝白果的确喜欢,在最初僵硬的一愣后,她很快闷在了宋秋意的肩膀上,好生地哭了一场,直哭到那小碎花睡衣上湿了好大一块,方才渐渐止了。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当她怎么学都无法学会一个题时,是多么的惊慌失措,自我质疑,痛苦挣扎。那些日日夜夜,那些一次次尝试……
不,或许还是有一个人知道的。
“我,我出去一下。我去叫祝锦城起来做个题。”祝白果动了动,在宋秋意缩回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直了身子,匆匆抹了把脸道。
说完,人就要起来往外走。
宋秋意没拦人,只是在后面送了她一道灵气,抹去了她脸上此时的狼狈,顺便在她跨出柜门的那一刻,抬手唤回了那颗又掉出来的小黄豆灵气。
肩上的衣服湿了好大一块,潮潮地贴着肉,并不舒服。
対于宋秋意而言,这甚至不是一点儿异火或是一缕灵气的事儿,只需稍动一下指尖,便能使那处立时水分蒸发重新变干。
但是她没有。
肩上的泪水易干,可那些落进心里的呢……
不管那是什么人,他不该让祝白果哭的。
宋秋意目光沉沉,心里有了恨。
现在是半夜近黎明,祝锦城已经被叫起过一次刚睡下不久,现在给他打电话是非常不礼貌非常不友好的行为……这些,祝白果都知道。
但是这完全不似在医院対着钱清时还能暂时压下不开口。
那些魔障,困顿,长达快十年的折磨,在她这里已经有解。
那……祝锦城呢?
祝白果甚至无法再忍耐多几分钟,她知道的,如果祝锦城能够解脱,他完全不会在意自己的不礼貌不友好。
电话那端的祝锦城,迷迷糊糊地被唤醒,然后在电话里听定义,做题目,十分钟之后,他彻底醒了。
“那些题……”祝锦城坐在床上,紧紧地攥着被子,“那些定义,我好像听过又好像没有。但是我这次好像会了?是吗?我原来是不会吗?”
不似祝白果之前在宋秋意的课堂上提炼出了那些顽固不会的知识点,祝锦城対于不会的题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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