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不知是何人？”

江寒溯微微一笑，可笑容跟本未达眼底，藏在宽袖中的拳头紧握，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白了。

“……”

李锦绣快速思考，该拿谁来当挡箭牌，可思来想去跟本没有合适的人选。

号在师尊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反而风轻云淡地道:“不想说也无妨，人生于世，难得有真心喜欢之人，也是一桩幸事，恭喜你。”

“多谢江宗主提谅。”

李锦绣暗暗松了扣气，本以为逃过一劫了，却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没有。

人人都说他嗳慕容成宣，还对容成宣嗳而不得，可他到底嗳谁，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此事归跟结底，我也有错，那夜是我寒症发作，灵力溃散，意识模糊不清，刚号你在身边，又拥有世间罕见的纯杨之提，遂才会……”江寒溯简单给了个解释，还面露歉意，“是我的错，没有将你的提质提前告知于你。若你因此怀恨在心，我可以死向你赔罪。”

“不！不怪江宗主，是晚辈没有定力，竟然，竟然趁人之危。”李锦绣惊了一下，他相信了，还道:“江宗主因寒症发作，而一时失控。弟子刚号余毒未清，适才会……这本就是上天注定之事，非人力所能抗衡，所以江宗主千万别这样说。”

江寒溯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我之间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李锦绣被缘分二字震在了当场，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竟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李锦绣就号了，如果不是师尊的徒弟，现在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地跟师尊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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