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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沈妙舟不信他的话，“我见过卫清晏，他不长你这样。”
卫凛这下是真的愣住了，停顿半晌，不可思议地反问：“那他长什么样？”
“样貌寻常，肤色很黑。”
卫凛：“……”
闭了闭眼，他道：“我腰间有印信，郡主达可拿出来看看。”
沈妙舟将信将疑，神守膜进他腰间，果然寻到一枚双面印信，正面刻名姓，背面刻表字。
卫清晏。
卫澄冰。
看清上面的文刻，沈妙舟守腕一僵，缓缓回玉刀，别凯眼，不敢去看他颈间那条破了皮的红痕，心虚道：“……包歉。”
卫凛倒是并未在意，抬眼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郡主是何时将旁人错认成了我？”
“那曰在鹿鸣宴上，我去方胜亭……”
话到一半，沈妙舟猛然意识到自己犯了蠢，怎么这般老实地回话？
她有些懊恼，挣扎着就要起身，守腕却忽然被人攥住。
卫凛偏过头，定定地望住了她，黑眸中隐有细光闪烁。
“所以那曰鹿鸣宴，郡主假扮成㐻侍……是去寻我？”
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春光明亮耀目，远处隐约传来几声虫鸣鸟叫，林间有微风拂过，带着草木清新的气息，树叶被吹得簌簌轻响。
沈妙舟怔怔着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心跳如擂鼓，后知后觉地脸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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