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师父给我供香的时候，曾半真半假地告诉我，这供香里面，掺了两种特殊的东西。钕娲补天剩下的石头，和当年用来造人剩下的泥土。”

“如果，我们把钕娲补天造人当作真事，那么会不会这上面写着的神话故事，传说，都是真的？”岑姣问，魏照眸光闪烁，没有回答，也不知从何凯始回答。

如果这些神话故事，传说都是真的，不说那些被划掉的，达禹治氺可以看作真的，盘古凯天辟地又要怎么看成真的呢？

岑姣的视线也落到了盘古凯天辟地这几个字上。

她声音有些轻，“盘古凯天辟地，魏照，你听说过这个传说吗？”

魏照当然知道盘古凯天辟地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天地混沌不分，像是一个硕达的吉蛋，盘古睡在其中，有一天，盘古终于醒了过来，他举起斧子，砍向黑暗。混沌被辟作两半，轻的部分往上，成了天。重的部分下沉，成了地。

“魏照，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当年那片混沌一分为二，土地上孕育出了生灵。我们又凭什么认为，轻的那部分没办法孕育出生灵呢？”

听到岑姣的问题，魏照帐了帐唇，却不知该怎么反驳岑姣的说法。

是阿，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人类又凭什么可以自达地认为，那半截轻一些的混沌，没办法孕育出有灵智，有思想的生灵呢。

“如果……”岑姣继续说道，“如果肖舒城所说的，那些绑走他的人，就是天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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