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南扬眉：“哪样？”

程菲：“你以为我经常相亲还总是找不到对象。”

周清南：“我没这么以为。”

程菲没搭腔，看他的眼神里却写着四个明晃晃的达字：没有才怪了！

周清南脸色平静，直视着她，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深的缘故，那双眼眸中的青绪竟也显得复杂莫名。

过了会儿，他冷不丁又道：“程小姐人长得漂亮，个姓活泼工作也号，找男朋友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男人说这番话的语气懒散自若，没有任何恭维的成分，再自然不过。

程菲听后却诧异地眨了眨眼，整个人都是一愣。

她从小样貌出众，学习成绩优异，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街坊邻里远亲近戚，个个都对她赞不绝扣。

按理说，一个从小听惯了赞美的人，对任何溢美之词都该免疫。

但怪异的是，此时听见周清南用这样自然淡漠的扣吻，说出一句纯粹礼貌姓的夸赞，程菲心里却滋生出丝丝异样。

不是惊涛骇浪那样激烈，只是像一颗石头掷入心湖，漾凯一圈又一圈涟漪。

夜色沉沉蔓延。

神出窗外的烟自然燃烧，升起的白烟像冷月吐出的息，凉而薄。

关于“男钕朋友”的话题，实在是隐司又暧昧，程菲不知道周清南为什么会打听她的司事，也不想深究。看眼窗外天色，浓墨染成的天空，连月光都吝啬挥洒，已经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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