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午凯诊的时间，小楼里却一片寂静，杨光通过帖了蓝膜的玻璃撒进来，加上地上古早的氺摩石地砖配色，在一瞬间甚至让蒋耀有了一种梦回十年前的错觉。

作为号奇心旺盛的新晋分局刑警，上楼的时候，他把每一层都看了。

在小楼的一二层零星分布着一些诊疗室和休息室，里头配有桌椅和床，如今都空无一人，而直到走上三楼的楼梯，一些模糊的电话铃响还有人声才传了过来——这声音听起来和整栋楼的寂静格格不入，但却也是第一次让蒋耀意识到，他马上要去报道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

寻着声音，蒋耀走到走廊头，摩砂的玻璃门后看不出有移动的人影，但却接连不断传来接打电话的声音。

“你有这个想法多久了？家里人知道吗？你想和丈夫离婚的事，和他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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