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知道他要一道往江都去, 时修心里益发生气, 她娘不说就罢了, 显然是不把这事当个大事, 怎么西屏也瞒着不和他说?
他借故喊她, “六姨, 方才听玢儿说你有口箱子像是裂开了, 你随我下去瞧瞧丢了什么东西不曾。”
说话领着西屏下到那狭小的货仓里, 仰头就是舱门, 像天窗一样开在甲板上, 给木板盖住了大半, 梯子从那狭窄的口斜下来, 随之斜.下来一束光, 竖在彼此中间。
时修一手握住那木梯, 一手叉在腰上道: “姜南台要到江都任职, 你怎么没对我说?”
西屏看他这姿势像是兴师问罪, 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江都又不是你的, 府衙也不姓姚, 人家就不许去么? ”
“那他要住在我家, 这话怎么说? ”
“这是姐夫的意思, 姐夫说他孤身一人住在衙门里, 吃饭也不便宜, 反正家里有空屋子, 就叫他在家住。三叔也不白住, 他要给租子, 每月还要交伙食费。”
时修轻声冷笑, “这是钱的事么? ”
西屏偏着脸不说话, 一副“无我无关”的闲适态度, 觉得这舱内有灰尘, 抬手扇了扇, 嫌弃地瞥他一眼, “你还有话说么? 没话我要上去了, 这里头灰扑扑的, 你也站得住。”
正好船动了, 西屏身子一歪, 朝前一扑, 扑在他怀里, 给他趁势搂住了没撒手。她急着朝上头看一眼, 唯恐有人走过, 一面推搡着, “放开。”
她在他怀里.蹭.着, 三两下把他那股.火.蹭.起来, 愈是不肯撒手, 反将她揿倒在那斜斜的木梯上,“好不容捡着这么个空子, 我能轻易放你上去么? ”
西屏嫌梯子脏, 使尽了力气推他, 没推开, 反被她揿住了两只手腕, 她恨得握住拳头咬牙, “一会你娘找我了! ”
“她这会忙着收拾舱房呢, 才不得空找你。”
时修见她张嘴, 忙一口封住她的唇, 舌窜进去堵住她要骂人的词句。他想起那晚上做的梦, 这一刻又像在那梦中, 一样意.乱.情.迷, 不过梦里无需这样提心吊胆, 他因为紧张被人发现, 益发急迫,手也颤抖, 慌乱中只觉得刺.激和兴.奋。
他的手卷进她的裙底, 一触到便笑了, “你分明也想我, 怎么还和我装? ”说着胡乱掣下她的里袴, 将她一条.腿.由袴管里抽出来, 勾住膝盖窝抬起来, 就这么往里冲, 一面仰着面孔看那狭窄的出口。
这见方一点货舱设在船尾, 没人到这里来, 但仍听见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清晰得很, 仿佛就在头顶。这萦绕在周遭的危机使西屏哼也不敢哼一声, 只咬住嘴瞪他, 眼眶顷刻委屈得红了。
他厚颜无耻地笑着, 急促地亲在她两边眼皮上, “我快一点, 我快一点, 马上就完了——”
西屏腾出手掐他的胳膊, 他吃了痛愈发激.动, 觉得自己像条狗, 只有原始的极乐, 这念头一闪过, 非但不以为耻, 还隐隐激.动。人说到底不也是动物么? 读再多书, 再聪明, 这一刻也仅剩了兽性, 他甘愿沉.沦。
因为环伺着凶险, 他这次了结得快了些, 替彼此都系好了袴子。西屏仰在梯子上, 感到船在轻轻摇晃, 一浪一浪的, 似乎余.韵.未.断。
他贴在她脖子上痴痴地笑了一会, 又撑起来亲.她, 带着点顽劣的得意, “怕不怕? ”
西屏回过神来, 一巴掌掴在他脸上。他不痛不痒, 也不生气, 盯着她满脸的泪水假装吃惊, “哎呀, 你哭了? 外甥真是不孝, 怎么好这么对你?”
她的睫毛打湿了三两根的黏在一起, 鼻尖也红着, 在斜撇下来的阳光里, 有一种神性, 这神性却是脆弱的, 轻而易举给他侵.犯了。他一面有些负罪感, 一面又得意, 手在她脸上温柔地搽着泪, 眼睛迷恋地在她脸上打转, “可我就想这么对待你。”
西屏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这人不知怎么的, 就喜欢说些没头没脑的呆话, 就那么一点坏, 全露给她了, 难道这就是“杀熟”?
听见红药在甲板上喊, 她忙推开他, 胡乱抹干了脸, 仰着头答应, “我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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