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呼和马上快步上前,轻声敲了敲卡车屁股正对的商户大门。
门马上轻轻地打开了,刘水刘火带着几名地下党的同志无声地走了出来。
他们分工有序,有人望风,有人拉开卡车篷布,钻了上去。
不一会儿,就解开一个个麻袋,或搀扶或抬,将车上的地下党员全部转移了出去。
他们的动作小心而高效,一点大的动静都没有发出。
另一边,三碗热气腾腾的小面很快就端上了桌,张义呼哧呼哧吃得狼吞虎咽,把这间简陋潮湿的小屋都感染的热气腾腾。
人饿了什么都好吃,范彪刘忠同样吃得满头大汗。
很快,三人碗里见底,心满意足地走出小店,抽着烟向卡车走去。
卡车依旧停在原地,郑呼和重新将篷布系好,确认一切都稳妥之后,他快速闪身进了商铺大门。
商铺大门也随之关上了。
“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异常,没有就抓紧时间出发。”张义将烟头丢掉,一边对范彪刘忠二人吩咐,一边不动声色地摸向腰间的手枪。
范彪刘忠匆匆走过去,范彪打燃打火机,确认篷布上的绳结无误,点了点头,将它解开,示意刘忠上去检查。刘忠刚凑过去,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他叫了一声,转头就哇地吐了一地。
“怎么回事?”范彪愣了愣,马上点燃打火机凑过去看,同样哇一声呕吐起来。
张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已经用手暗暗地握住了枪柄,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呕处座,太臭了,好像是尸体的味道,不对啊,死人不会这么快就”
“尸体的味道?”张义面不改色地走了过去。按照他和郑呼和的计划,营救计划需要二十几具尸体替换犯人,虽然这年头随时随地都可以见到死人,但一次性要找二十几具新鲜的尸体,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
通常情况下,尸体在死后12到24小时左右才开始发出味道,刚开始气味不会太明显,随着时间推移,气味才会逐渐加重。当然,在高温环境下,尸体在数小时内就会有明显气味。
他不知道郑呼和从哪里找到的尸体,怎么布置的,此刻摸出一个手电筒凑过去,扫了几眼,努力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吸了吸鼻子,风轻云淡地说:“你们不是感冒了吗?鼻子倒是灵光,就是眼神不怎么好。”
说着嘲讽地笑了笑,指着一只麻袋上渗出来的污秽,说:“都屙屎了,能不臭吗?口罩都不戴,真不怕传染啊?”
范彪刘忠二人愣了愣,慌忙掏出口罩戴上,然后小小翼翼凑过来,顺着手电筒的光线看了一眼,麻袋上可不就是屎嘛。
“嘿,没想到啊,红党也有怕死的。”
“谁不怕死?”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张义笑了笑,悄然松开了捂住枪柄的手,“行了,抓紧时间出发。”
范彪刘忠二人再无异议,强忍着恶心,连忙将篷布捆好,发动汽车,跟着张义的轿车,一路来到出城处,汇合了张伟等人。
张伟有些奇怪张义明明早出发,为什么反而迟来一步,被张义一句饿肚子吃了点东西,应付了过去。
有范彪刘忠侧面作证,张伟还有什么好说的,悻悻笑了笑,众人一起向着埋尸地进发。
“呕”另一边,警察局审讯室中。
被孟真强行灌了一肚子尿的杨再兴也“哇”地一声吐了,污秽顺着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着,他瘫坐在地上,歪着头屈辱又愤恨地呜呜叫着。
孟真死死地盯着他,轻蔑一笑,想了想,又说道:“你配方熟悉吗?你要是还不说,我们只能上大刑了。”
杨再兴这会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疯狂地吼叫起来:“艹你妈!姓孟的,别让我出去,不然我杀你全家。”
他的癫狂却让孟真看到了希望,一句接着一句地逼问起来:“说,金条都准备分给谁?张义拿了没有?你现在在这里遭罪,人家呢?怎么不肯来救你?”
“你去孔三家还有没有同伙?那本账本现在在谁手里?还有,到底是谁拍摄的照片?又是谁交给红党的?又是谁指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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