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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砂金这样的人谈没什么负担的恋爱是很轻松的。
逛逛街,聊聊天,一起坐着发呆,看日落听钟鼓声,好像也很平凡。
砂金总是能把一切安排的特别好。
本来安塔以为差不多得了,之前所有一堆乱成麻的事过去就让他过去,某一天夜里砂金还是问起这件事。
当时什么也没发生,也就是小情侣间抱抱贴贴。
安塔白天实验做的有些烦,到晚上什么都不想想,就让砂金抱着她,她迷迷糊糊等着睡意。
就在这个点,砂金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你之前和你哥发短信,说了什么?”
安塔慢吞吞地把不久前那“哲学书”的事捞了出来。
“没什么。”安塔想了下,还闭着眼,“就问了问些书上的概念……基本错的离谱。我忽悠过去了。”
“忽悠谁?你哥?”砂金轻笑一声,有点闷,声音落在安塔耳边。
“嗯。”安塔有点倦地说,“反正不重要了……恋爱谈都谈了,不要负责的事,也没必要较真。”
较真。
不要负责。
安塔说完这话,就觉得环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然后知道这一晚上又没法好好睡了。
……
真正出事是在安塔和托帕聚会的时候。
临近忆质的获取,战略投资部这边说是要砂金跟进,但托帕的意思还是想亲自陪着安塔把这事搞定。
熟悉的ktv ,黯淡的光线下,托帕抱着话筒,百无聊赖地抱怨说:“你就说砂金这安的什么心啊,这种差事也要和我抢。他如果愿意上班那就去多加几次班,真的是,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你合作。”
“嗯,我也这么认为。”安塔抱着账账,点点头。
“我再争取一下,又不是什么肥差,他没了这次出差刚好有时间陪女朋友,”托帕带着话筒去挑歌,转头看着安塔怀里的账账就笑,“哎呀还真是多亏了你,账账才能有自己的思想——这样说来,它是不是该叫你妈妈呀?”
“叫我妈妈……”安塔思索了下,看托帕很放松地蹦跶到包厢中央,说,“我只是为它的开智提出一些可行方案……”
托帕唱的是一首挺流行的歌曲,节奏把控的很好,但安塔不知怎么的有点犯恶心,忍了一会忍不了了,放下账账就去厕所里干呕了一会,头一阵阵发晕。
等安塔走出洗手间,就看托帕抱着账账在外头等她,有点担忧地问:“怎么啦?你看起来很难受。”
“不会了已经。”安塔摇摇头,示意托帕别担心,一边往包厢走去,“从匹诺康尼回来就一直有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入梦试剂导致的后遗症,不用担心。 ”
“原来是这样啊。”托帕松了口气,笑了起来,走在安塔身边,打趣说,“哎,你刚刚那个样子,如果不是你说,我还以为你是怀了呢。这什么药剂,副作用这么——安塔?”
托帕看安塔没有跟上来,奇怪地回头看去,直接被吓了一跳。
安塔的脸色刷一下苍白,托帕第一次见她的表情这么难看。
“怎么了?”托帕想到了什么,“你——”
……
“入梦试剂”的成分表安塔看过,副作用的反应与安塔这段时间的表现似乎不太一样。
安塔之前一直以为这种异常反应是因为作为偷渡客却在匹诺康尼“死亡”,但是没有参考系,一直不敢确认……不过如果从这个角度想……
时间对得上。
……
安塔没有继续往下想下去,抬起头,叹了口气,问托帕:“你知不知道庇尔波因特有没有什么比较靠谱的私人医院?”
托帕手一松,账账漂浮在空中,歪着头看安塔。
“你,你已经……”
“是的。”安塔冷静地说,“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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