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些不值钱的玩意,随手赠了一旁凑趣的小孩们。
这处临水楼台旁边是龙门桥,向来有“朝行龙门桥,暮戴梁冠帽”的说法。为了图个金榜题名的好兆头,宽达三丈的石桥上挤满了人,不足弱冠的少年天才,到白发苍苍的年迈学子,或意气风发,或虔诚祷告。
连带附近酒楼身价也水涨船高,座无虚席。
宣榕坐在三楼窗边,能看到酒楼支出的那一方看台上,站满了宾客,都抻着脖子张望。
其中好几个小孩,身量不高,但灵活小巧,从大人腿边缝隙钻到最外层,再双手一撑栏杆,把自己高高撑起,满京城的繁闹便尽收眼底,他们发出“哇”的几声赞叹。
只是忽然异变突生。
不知是栏杆年久失修,还是挤得人太多,木杆不堪重负,一处横木拦腰断开,最上面趴的三个孩童应声跌落。
这是三楼高台!
宣榕脸色微变,打了个手势,隐匿的暗卫应声而动,其中两个快要跌入水里的被横臂捞起,唯有一个小胖墩,掉下来时扒拉了下台面,冲力不够,直直往下坠。
然后被一只修长的手接住,卸了力道,转了个边,轻松提起。
岸边本是人头攒动,摆了十几副残局对弈,不少人聚在高挂的棋局前畅谈解法。直到这时,小胖墩嗷呜了一嗓子嚎起来,才有人反应过来遭遇当空“暗袭”,一哄散开:“天爷!什么东西!”“有人摔下来了!”
唯独那提着小胖子的青年站定不动,漫不经心地抬头,向高台望去。
他神情慵懒,像是卧伏歇息却被打扰的野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愉,淡淡问道:“别动。再动把你扔下河去——哪家小孩?”
宣榕微微一愣。
而耶律尧似乎也注意到了轻功绝佳的几名暗卫,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干脆提着小孩走上酒楼,被一位妇人感激涕零地接了过去。
他摆了摆手,径直向宣榕走来,眉梢一扬:“御林军轻功不行,果然是你的人,来凑文会的热闹?”
“算是吧。”宣榕笑道,避开他目光,刚想召来伙计。
没想到店小二一见耶律尧,熟络地凑了过来:“公子来了?今儿还是罗浮春?”
宣榕瞧着有趣:“这位公子经常来?”
店小二挺了挺胸,骄傲道:“那是!他说整个望都,就我家酒味道最醇最辣,还能喝个三分醉。”
耶律尧轻哂了声:“少听他自抬身价,我就来过一两次。”
于是又添了酒,换了雅间。从散座到雅间,要走过长长回廊照壁。许多客人带着三分醉意,在执笔题字。放眼望去,黑白交错,素雅幽静。
宣榕看过一墙文墨,忽然顿住。
只见青瓷花瓶斜插了两丛锦绣作的花,绒锦花束后,数行墨迹桀骜不驯,那字体带着狂意,很好看,似是酒后所作,但与满墙的求取功名、登顶青云不同,这首诗内容却是旖旎婉转——
……
直道相思了无益 ,未妨惆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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