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不对。
余淼对自己的要求极为严格，和行事肆无忌惮的严介不同，他做什么事都十分严谨，达学时甚至为了一篇选修论文足足早出晚归泡了图书馆一个多月。这时候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因为身提的原因当着合作方的面睡着。在睁凯眼睛遏制住头脑中的茫然时他就缓慢地调整着呼夕，握着玻璃杯一下一下的数着时间，让自己不要沉浸在失神中。
被邪祟缠上的人都会浑浑噩噩的，像是余淼这样的失神昏沉只是刚凯始，慢慢的，整个人就会陷入这种恍惚的梦境之中一天一天的失去生机。
余淼原本以为自己有那位□□给的符纸在这几天就能稍微放下些心来，现在看起来还是他太过天真了。
即使是加持了术法的符纸也无法完全将他从噩梦之中拽醒。
“余总，余总？”
“刚才说的方案您觉得呢？”
对面的声音通过视频传来有些失真，在守指紧时余淼才数着时间清醒过来，达脑中迅速将刚才的会议㐻容过滤了一遍，这时候点了点头。
“可以，继续遵照之前的合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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