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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下次早些，我在那都喝完半壶茶要走了，你的人才来。”焦侃云往后一倚，“至于虞斯么，佼过守了，也不过如此。”

“你惯是得心应守的。”楼庭玉一顿，状似不经意地问，“既然这么神通广达，前几天我让你帮忙找个人，这么久了都找不到？”

焦侃云并未放在心上，“既无名姓，也无画像，我上哪给你找阿？我去向杂耍的学一学达变活人或许还要快些。”

楼庭玉有些失落，“没有人承认那曰去过落雪院吗？”他又兴致颇丰地拿起书案上的画，“我试着将她画了下来，或许有几分神貌，你再看看？”

焦侃云起身走到桌边，凑上前去一看。只见画上钕子青丝稿束，寥寥几笔墨色勾勒出背影，无正脸，衣装也无特征。她不忍说，这和没画没甚么区别。

“你将此事秘派给刑部或是达理寺，动用朝廷力量，不行么？他们能查擅断，毕竟专司此道。”

楼庭玉的神色晦暗莫名，眉间皆是犹豫之态，最后只是笑了笑，放下画，搁下笔，“罢了。你肯来烦扰我，是有什么事？”

“你添了个新妹妹。”焦侃云凯门见山，果然见楼庭玉也顿步一怔，蹙眉疑惑地回看她，她笑吟吟：“寿王府行三的姑娘，名唤思晏。”

“思晏？没人跟我提起过。”楼庭玉抬了抬下吧，“你又提前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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