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然而。

他随后换成了路边的小石子。

铁珠和铜钱都太招摇了。

还是石子隐蔽。

毕竟……

他的目标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厘清思绪后，江辰一路尾随。

很快就看到了寒山帮总坛前那对威武的石狮。

“快到了。”

李猛嘱咐道：“等下看到我义父，如实交代即可。”

“是是是。”

“小的一定会把所知道的全都说清楚，不敢有丝毫隐瞒。”

三狗显得很卑微。

他一路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更不说有其他的心思了。

突然。

路边一头老驴吃痛，发出刺耳的叫声。

这可把李猛几人都给吸引了过去。

下一刻。

三狗的脑袋猛然一颤。

随即整个人就如同失去骨头般软倒了下去。

“三狗？”

“别装死了，起来吧。”

李猛踢了三狗几脚。

但不见三狗有任何的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可惜木已成舟。

迟了。

***

***

寒山县。

还是悦云楼，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

差别是这次没有小昭，楼下也没有青驴。

江辰甚至为了避免被不必要的破绽，孙峰那柄很对他胃口的黑剑也没带来。

只可惜。

说书人不在。

今天说书的是一个落魄的老童生。

说的故事也是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三流故事。

江辰听得几乎打瞌睡。

“惨。”

“太惨了。”

隔壁桌的江湖人也不知聊到了什么。

一名刀客不住摇头，说：“曲捕头不畏强权，毕生光明磊落，没想到竟落了个被灭门的结果。”

江辰的心猛然一刺。

他们口中的曲捕头就是寒山县的老捕头。

这才几天啊。

那羽扇儒生的效率够高，手段够狠。

“究竟是哪个如此丧心病狂？”

“曲捕头再怎么说也是公门的吧？难道六扇门不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今日算是铭记了。”

……

刀客的同伴们甚是唏嘘。

有的拳头更是紧握，仿佛情绪找不到宣泄口。

因为他们几个，或多或少都受过曲捕头的恩惠。

有的长辈甚至与曲捕头有过命的交情。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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