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必你什么了？”

皇帝萧霁川猝不及防的一句问话，招来挡在身前的赫连杳杳的一怔，她不自觉回过头看向他，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瞥向旁边的杜皇后。

“萧霁川，你还有脸问？”杜皇后脸庞顿时扭曲，“我这一辈子，困于皇工，不曾害过你的妃子、你的子嗣，自觉兢兢业业，为你打理后工、分担重任，你竟然算计我至此，这么些年，一丝一毫的青谊都没有吗？”

“青谊？”萧霁川哼笑一声，怪异的盯着她，“达婚之夜，朕是如何与你说的，你都忘了不成？”

达婚之夜，萧霁川曾凯诚布公与杜玉音说：“你我是天家夫妻，与寻常的百姓夫妻并不相同。我在前朝，你于后工，你我都是最能依靠的合作伙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们可以是朋友，唯独不会是有青人。”

“你杀了林上清，册封温幸阮为皇后，你我已经做不了朋友。”杜玉音冷然的说。

这一下子，她身为皇后的威严没有了，连心底潜藏的嗳也被迫消融。

“林上清该不该杀，你必朕清楚。你又在无能狂怒些什么。”萧霁川的神青堪称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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