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你,还会在神明求他保佑你。”
秦昭明的索求被一一满足,所以有些飘飘然,骄傲地扬眉却还要嘴硬说着:“那些都不准的,否则前朝武宗便不会灭佛,信仰代表着可控,都是上位者借此来安抚民众的。”
转头他又问:“从来没听你信这个,所以是我独有的是么?”
薛闻抿唇,上辈子她倒是为人沐浴斋戒祈求平安过,但这辈子还是头一遭,于是对上圆溜溜期待的眸子,她哪好意思打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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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冀,肯定开口:“当然,只你一人有。”
她这可不是欺骗。
她这就是瞒一下,反正上辈子的事儿这辈子还没发生。
眼看两人耽误时间越来越久,即便城郊行人再少,薛闻怕这一行人打草惊蛇,太过引人注意。
天色也暗淡下来,她总归是怕霜雪到来的。
临走,她看着这一行人,终究将心底里压抑很久的话踮起脚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未曾隐藏,我也能够猜得到你是乔家人。”不论他自称乔昭,还是来接他的乔二公子,薛闻都看在心里。
“此行回京切记刚过易折,要小心为上。”
上辈子见面时他心绪难免带着阴冷与审视,虽然她并不知晓为何一世家子会落得在宫里做内侍的下场,但终究这辈子已经更改,不会重蹈覆辙。
还有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薛闻犹豫,正准备离开之际腰间被揽住,她再一次直观地感受到秦昭明的力气。
两人靠得极近,距离危险到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够吻上她的唇。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她来不及考虑太多,转念想到若自己怕改变就不会救下阿昭这一条人命,难道又怕别的改变了吗?
于是趁着秦昭明说话前,赶紧别开脸:“还有,匈奴虎视眈眈,多年沉寂虽有交涉但还称不上殊死之战。”
“只因为上次交战时岁币尚存,可若他们没钱了,又有京中之人里应外合,朝廷危矣。”
上辈子和匈奴爆发的那场大战缠绵已久,永昶帝御驾亲征,却依旧节节败退。
她知晓的消息便是永昶帝率军诛杀匈奴把持朝政的左贤王,匈奴再一次内乱,主动议和投降。
这些事告天地喻百姓,她记得清清楚楚。
若她重生,能有机会改变眼前人的机会,那时候也能够改变更多的机会:“若日后跟随太子,切记边陲布防不可外泄。”
她深吸一口气:“若是可以的话,阻止太子殿下御驾亲征。”
不论当时朝野上下对继位后雷厉风行的永昶帝有何看法,但他做的动摇世家根基,给寒门士子入朝为官的机会就足够名垂青史。
所以,若是可以,让他不要御驾亲征。
薛闻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不知对面的秦昭明那双狭长的眼眸露出费解的神色,却又在她抬头时很好地将自己掩藏。
幽深的神色如同一张灰蒙蒙的大网,薛闻还不知道在她面前向来懂事的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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