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先生呢?”
“先生回去了。”时鸣道,“怎么,你不欢迎我?”
江行于是笑了:“这是什么话?我真是好冤枉啊。我只是怕先生没找到我,在这里久等。既然他先回去了,那我也不用再担心。”
说着,他几步爬上了马车,坐到时鸣旁边。许是马车太过张扬,考场外众人或探究或八卦的眼光纷纷投来,有更甚者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么大一个马车,江伯母自然也看到了。旁人尚且私下议论,不知这是谁家的,不敢直接上前;江伯母见里面坐的是江行,一点都不知收敛,到马车前“啧啧”两声,又酸溜溜地对江行说:“呦,考个试这么张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县太爷呢!”
时鸣看不见,自是不知这道声音是何许人也。但是这声音实在刺耳,大小姐也不管是谁,揉了揉额头,不甚在意地说了一声:“真聒噪。”
江行道:“那我下去把她赶走。”
时鸣似乎不急,问:“这就是你那尖酸刻薄的伯母?”
江行家里的事情,相处间时鸣也略知一二,就是没亲身碰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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